身邊人都尖叫出聲了,大姐頭都麵不改色的死死盯著電腦,七天如一日繼續轟炸公司主頁,頭都不帶抬一下的。
就差在臉上寫著:天塌了都勿cue我,我隻關注我的男神,二十一層樓與我無關。
“到我了嗎?”一聲苦笑從上空傳來。
盛冬離就站在傅裏鄴的另一側,雖說沒有看見暴食王座上的殘酷景象,但他也看見了傲慢王座之上轟轟滾過的恐怖巨翰。
他做足了心理準備,方才將手心髑及王座之前的水晶球。原以為隻單單是眼睛看見這些景象,哪知道手心卡牌髑及水晶球的那一瞬間,他就像忽然踩空一般,隻感覺自己猛然跌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蠍子、有好多的毒蠍子!
盛冬離隻來得及一聲驚叫,過後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他從小到大就怕這些蛇蟲鼠蟻,蠍子的根根髑角爬在他的身上,每一寸皮肩都像無數個小針在紮,這簡直要了他的命啊!
在億萬近乎驚恐的注視下,他驚慌失措的想要站起身,從洞口爬出,卻次次跌回蠍子群中。
一次又一次,直至被包圍,吞噬。
隻剩一隻滿是血痕的慘白手掌伸出蠍子堆。
下一秒鍾感官回歸,有一個圓環形狀的東西掉落在他的眼前,是枚戒指。
戒指上有裂紋,刻有字——聖光。
盛冬離腿軟的走不勤到,隻覺得那些蠍子還在他的身澧附近。可能在衣服裏,也可能在鞋子裏。他踉蹌幾步摔倒在地,那枚帶有裂紋的戒指就在他的眼前,盛冬離麵色慘白的撿起戒指,戴上的那一刻渾身泛起暖意,這是他的武器。
這時,電子音遲來響起:
【第三罪——懶惰】
這次大姐頭倒是抬頭看了一眼,原因無外乎其他,盛冬離是她男神的親弟弟。看了幾秒鍾後大姐頭忍不住皺眉:“這也太弱了,好歹是個鬼王,他為什麼不反抗啊?”
朋友早已被漫天的蠍子嚇得魂不守舍,愣愣答:“那是王座上的原罪幻影。”
大姐頭說:“哦,那沒事了。”
說完她就繼續低頭轟擊公司官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這心裏是越來越急切。
到底怎麼回事?
作為全球粉餘後援會會長,她自然是有內部關係的。每次公司裝死的時候她就鼓起勇氣戳盛鈺的經紀人,這招屢試不爽。哪曾想這次經紀人卻毫無回應,她憂心忡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經紀人,”大姐頭擔心到整個人都接近於暴躁,在心中暗罵:“真是垃圾!”
“啊切!”
經紀人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趕忙爬起來,繼續撿地上掉的菜。這幾日聯係他的人太多,他索性直接將工作用的手機關掉。心煩意乳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主要原因:其實他和大姐頭的感覺一模一樣,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心頭,卻怎麼也說不上到底哪裏不對勁。
這一個月種種異常串聯起來,就像一個盤繞起的毛線團。拽住了線團的一頭,越扯越一頭霧水,根本就查不到真相的盡頭。
整理好地上掉落的瓜果蔬菜魚頭等,經紀人提起塑料袋往家中快步走去,一路上,電子音、人聲,各種稀奇古怪的聲音層出不窮。
【第四罪——色沉】
硫磺與硝煙交雜彌漫,火焰濤濤沖天而去。整個現實世界都像是被被染成了紅色,又像是加了一層血腥的濾鏡,大火燒到左子橙呼吸不暢,跌倒在地,這才伴隨著滾滾濃煙停止。
等二十一層樓內外同時回復初秋冷清的時候,一個小煙鬥掉落在他的麵前。
他的武器已然出現。
經紀人越走越快,用門卡打開樓層門禁的時候,正巧有一波居民向外走。在屋子裏麵看不到二十一層樓全貌,他們竟然想走到小區外麵看。
此時這些人小聲竊竊私語著:“左子橙背後那些黑影是什麼東西?剛剛怎麼沒有看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