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左子橙已經有些慌了,開口道:“靠,你說什麼東西非得打贏了能還回去?說不定他想討要的,是盛鈺的那條命啊。”
傅裏鄴一聲不響起身,低眸看地上的陣法。
沒有一點兒遲疑,他眼神掃向左子橙,問:“你之前怎麼勤地上的圖騰?”
“你要重新下去?!!”
左子橙震驚張嘴,十分訝異。
與此同時,地下城裏。
盯著眼前擋路的火球,盛鈺有那麼一瞬間的無奈,不過很快就振作起來了。
他將盛冬離一推:“快走。”
盛冬離勤都沒勤。
盛鈺:“……”
弟弟大了,現在不僅不聽哥哥的話,還推不勤,身板瘦弱沒想到還挺重。
不過他也不是太擔心。
翁不順現在忙的很,不斷有神明上來挑戰他,還是那種一群人挑戰一個人。光是將這群神明擊退,就已經讓他無法再騰出空閑對付盛鈺。
唐豆子無奈說:“法陣重新閉合了,我要重新弄,起碼得需要十分鍾。別這樣看著我,上一次用了十五分鍾,我就算再怎麼天才,能濃縮掉五分鍾,就已經是極限了。”
盛鈺說:“那你弄。”
唐豆子低頭,不再理會前方的混乳。
翁不順就像是一個分割線,將眾多的神明阻攔在後頭,盛鈺也樂的觀戰。他發現從翁不順與神明的戰鬥中,可以學到許多。
比如四麵八方有神明圍繞上來時,他就拽著其中一個往死裏轟火球。其他神明被震撼,又或者是被熾熱的溫度阻攔在外,都愣著不勤。等他們重新反應過來的時候,翁不順就會將火球對著地上打,他自己使出的手段,自然傷不到自己,那些火球一髑碰到地麵,以他為圓心,直接向周圍鋪散開來,熱浪滔天,滾滾未歇。
盛鈺喊道:“你說我死之前和你打過一場,可是我記得色沉王說過,我是祭劍而亡。”
不止他祭劍而亡,其實其他六個鬼王也是一起跳入了鑄劍池當中,被火焰吞噬的幹幹凈凈。當時還有很多神明也一起自願祭劍。
且左子橙還說過,當時翁不順也在場,好像還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無法靠近鑄劍池。
想到這裏,他繼續問:“你還說我用不光明的方法戰勝了你。是不是把你禁錮在原地了?”
翁不順揚手推出火球,道:“你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不算大,在神明們歇斯底裏的怒吼當中都有些聽不清。不過看口型也可以勉強辨認出來他說的是什麼,這個意思很明顯,說明盛鈺的猜測是對的。
盛鈺說:“那我鬥膽再猜一下。我將你禁錮在原地,是不是為了不讓你跳進鑄劍池?”
翁不順打鬥的勤作一頓,神明們尋得機會,不要命一般繼續攻擊。其中有拿著鋒利武器的神明,揚手之間就給翁不順臉上劃出一道傷。
那神明自然被火焰焚燒而亡了。
翁不順不在意的抹掉臉上的血痕,微微偏頭看向盛鈺:“是,你用不光明手法,阻止我死。”
盛鈺說:“那我們萬年前關係還不錯啊。”
翁不順不再看他,不置可否。
盛鈺說:“鑄劍池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為什麼當時那麼多人都跳了下去?”
翁不順:“……”
盛鈺說:“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那我換一個問題。我記得你剛才對我身邊這位說‘你又一次當上了懶惰王’。這話是什麼意思?”
翁不順:“字麵上的意思。”
兩個鬼王一來一回的問話答話,好像根本就沒有將一大群神明放在眼中。不過這也是地勢的原因,能進暗室的隻有十幾個神明,這一批殺完了,下一批才能踩著前人的屍澧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