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彬碰了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銘煙薇,伽椰子造成的傷害應該都被他修複了,但對方仍然昏迷不醒,那就不是他能解決的事情了。
“你去一趟保安室,把監控都刪掉,然後自己回酒店,”他朝趙櫻空發號施令後,又對張傑說,“麻煩不出工也不出力的您,把她弄回去。可好?”
“那裏麵還有倆呢。”張傑自動無視了對方不滿的嘲諷,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徐彬這才想起來,裏麵還有兩個新人,他也不好奇根本沒進去過的張傑,是怎麼知道裏麵的具體人數,猶豫了片刻後,歎氣說道:“那就弄回去吧,我把這個帶回去。”說著就去拽地上的銘煙薇。
“你別說,這女人看著不靠譜,持槍姿勢一看就是練過的,”張傑邊幫他把新人扶到他背上,邊說道,“就是下手狠了點兒。”
“怎麼狠了?”徐彬正了正姿勢,問道,“我沒看到具體情況。”
“用不著看,”張傑扭頭向衛生間走去,“第一槍她是故意的,你之前說她壞話她記仇了。”
“***……”徐彬罵了一句,但也隻能背著她盡快離開這裏。
一路上拒絕了好幾個或熱心或不懷好意的男子,終於把這個女人背回了自己的房間。將她隨手扔在床上後,他打開水龍頭,將一整杯涼水一飲而盡,才將這五百多米的燥熱勉強壓了下去。
又接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上後,他就直接坐在旁邊椅子上:“醒了就喝點水吧,水是生命之源,好東西。”
仰麵倒在床上的銘煙薇呼吸停頓了一下,用小臂撐著麵朝徐彬側過身體,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人家剛才在想,小哥哥救了人家的命,該怎麼報答呢?”說著將纖纖玉指抵在唇邊,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
這副極致純欲的模樣讓徐彬不得不坐直身子遮醜,他有些頭疼地歎口氣:“是我該謝謝你救了我的命。這兒就咱倆,你用不著這樣。”
“你是說,我在偽裝嘍?”銘煙薇注意到他的變化,得意地嬌笑,“之前在商場,你還猜測我被傷害過,為什麼要這麼猜呢?難道在你們男人眼中,所有的美女都必須是純潔無瑕的嗎?就不能是……天生的……”她沒說出最後那個詞,而是伸出舌頭緩緩掃過上嘴唇;又舒展著身體,左手從胸側一路劃下,勾勒著本就無比明顯的線條,最後停留在微微翹起的臀側,像愛撫貓咪一般,一下下緩緩撫摸著。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徐彬覺得再這麼下去就要出事兒了,不得不展開反擊,“回來的路上,你的心跳,可比我的都急促。至於那麼緊張嗎?”
銘煙薇感覺自己的表情僵硬了,但對方並沒打算放過她,聲音繼續傳入她的耳中:“話說回來,在你變成……這個樣子之後,有讓任何男人碰過自己嗎?”
在寂靜之中,隻剩下徐彬依然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銘煙薇無意識地微微張著嘴,她敏銳地意識到,不能就這麼被擊垮,這是她用了不知多久才艱難築起的唯一的屏障,一旦就這麼被擊垮,她就真的徹底垮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就真的又要毫無阻隔地去麵對這個可恨可笑的世界了。
決不能垮掉……她寧可死,也決不能就這麼垮掉!
思緒轉動間,她緩緩起身下床,來到徐彬身前,在他胸前輕輕一推,就將他重新推回到座椅靠背上。微微低頭,餘光向下瞟到了男人試圖遮掩的不堪的一麵,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她身體前傾,直接跨坐在對方的腿上,雙手輕輕抵在對方的胸膛上,雙唇湊到男人的嘴邊,卻維持著最後一絲微不足道的距離,什麼都沒有去觸碰,就這麼若即若離。
感受著男人愈發粗重急促的呼吸,她的髖骨一點點向前挪動。膝蓋觸碰到椅子邊,她幹脆直接將雙腿擠進男人努力並攏的雙腿與椅子扶手之間的縫隙,跪在椅子上,繼續讓髖骨摩擦著男人的大腿,緩慢而清晰地向前移動。
男人使勁吞咽著口水,目光開始躲閃而迷離。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查的勝利的弧度,決定再添上最後一把幹柴。
她緩緩縮回右手,手掌搭在自己的胸口,沿著曲線一路劃動,引領著男人飄忽的目光,掠過那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劃過自己引以為傲的鎖骨,來到左肩,輕輕向外推去。肩帶滑落到手臂處,睡裙的一角也隨之跌落了,露出了一大塊凝脂般的玉山。
她得意地看向男人的雙眼。就在同一瞬間,男人的粗重喘息突然消失了,兩眼也變得茫然無神,如同傳說中的夢遊一般,毫無聚焦。她有些愕然地看著男人的變化,無法理解。
“這個地方,沒有法律,也沒有道德,隻有生存,”男人一動未動,任憑她繼續趴在自己身上,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在這裏,墮落,似乎是情理之中的。隻要你想淪為野獸,你就能夠淪為野獸。誰也阻止不了你,也沒人會阻止你。因為你身邊的人,早就先你一步淪為野獸了。”
“就像現在這一幕,不想做野獸,就隻能靠自己。”他不再避嫌,一把摟住她的臀部,令她在一瞬間驚魂不定。下一秒,他直接抱著她站起身,將她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