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了呂布的情緒不穩,貂蟬善解人意地將男子的褲帶鬆開,露出那垂頭喪氣的小龍,隨後跪了下去,一口含住,室內頓時響起了吮吸聲。
“啊!雨兒,萬萬不可!”呂布感到下半部分一緊,趕緊高聲叫道。
“叫我蟬兒,可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叫錯了,引起懷疑就不好了。”送開口,貂蟬嗔怪了他一句,然後再度含住那條大龍。
一邊用力前後移動臻首,貂蟬一邊從塞得鼓鼓的口中含糊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服侍你…又…怎麼……了?咳咳!”
呂布長歎一聲,也許是下方傳來的感覺實在太銷魂蝕骨,他索性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貂蟬全心全意的侍奉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傳來男子雄壯的一聲大吼,隨後歸於安靜。
然後便是咕嘟咕嘟的吞咽聲,呂布驚道:“蟬兒不可吞下去!這可……這可……”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好。
貂蟬將口中濃腥的液體吞下去之後,又喝了口水,然後溫柔地舔舐著呂布那逐漸恢複原狀的龍頭,幫他做著清潔。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貂蟬再度和呂布依偎在床頭,繼續敘說著董卓的變化。
“太師在幾乎完全失去男子能力之後,除了虐待那些可憐的姐妹,又開始迷上了新的花樣,最開始是讓舞姬都穿著薄紗跳舞,之後發展為光著身子跳,再之後,便是將心愛的舞姬給手下的將領們享用,往往在宴會上當場就要舞姬們去進行侍奉,任憑那些粗魯漢子隨意玩弄,淒慘無比。場麵越露骨,太師就越是興奮狂喜。我至今還是第一次被太師送出來侍奉,本以為我可以得天獨厚,誰知道也是……唉,幸好遇到的是你。不如我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得貂蟬訴說自己和舞姬們的悲慘經曆,呂布默默無語,隻是撫摸著貂蟬柔順的發絲。
沉默了沒多久,貂蟬忽然抬起頭,目光中包含著無比的渴望,看向呂布。
“你去和太師求懇,讓他把我賜給你吧!”
聽到貂蟬的這個請求,呂布幾乎不假思索便一口答應下來。
“不過蟬兒你可能要等待一些時日。”呂布雖然答應,卻這樣對貂蟬說道。
貂蟬一聽,頓時心下著急,甚至有些顧不得儀態,“為什麼還要等待?莫非……你是嫌棄我這身子肮髒?”
一邊說,貂蟬的眼中也帶上了淚水,泫然欲滴。
絕世美女的楚楚可憐之態即使是呂布這等霸王也難以抵擋,連忙解釋道:“你是迫於無奈,我又怎會因此而嫌棄你!”
貂蟬收了哭聲,眼角還掛著淚珠,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既然不嫌棄,又為何要再等?”
呂布歎了口氣,“董太師雖然認我為義子,但我畢竟是初來乍到,而你卻是他最寵愛的美姬,如果我張口就要將你討要走,就算他大度至此,太師底下的人卻未必肯心服。所以還是等些時日,待我繼續立功,才好有討要你的底氣。”
聽到這個緣由,貂蟬心下微微不快,暗自想到,自己已經將柔順依賴之態作足了十分,他卻依然有此顧慮,想來對自己的愛意也未必是深到極致。
想到這裏,貂蟬竟忍不住有些失望和失落,不過她轉瞬便又堅定了心誌,不論如何也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布哥哥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竟然能成為太師的義子,隻要繼續努力,將來前途大大可期。
而董太師過去自然是好,床第上凶猛有力且不提,權勢也是滔天之大。隻是現在沒了雄風,又性情怪異難測,再也不是一個適合的依靠了。
這麼多年的辛苦求生存下來,即使是當初純真善良的小女孩,總也會在心裏產生些許難言的變化。
想通了道理,貂蟬擦幹淨眼淚,露出花兒般的笑顏,“那麼,蟬兒就在太師府安心等著,隻希望哥哥早日來太師府將我解救出來了。蟬兒未來的一切,都依靠布哥哥了……”
說完話,貂蟬有些嬌羞地背轉身去,將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盡數除去,然後如光溜溜的白羊兒般鑽進了被窩。
剛被貂蟬一番期待又淒楚的話語挑動得血脈賁張的呂布,如何經得起這般誘-惑。
隻見高大的男子狂吼一聲,脫光衣物便掀開被褥撲了進去。
床第的吱呀聲急促地響起來,從大屋內傳來了女子痛苦中帶著歡愉的哭喘聲,讓溫侯府內所有還醒著的仆役都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