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比試得宣帝忍無可忍,體內陣陣痙攣,入口處猛然收緊,身子繃直,一股瓊漿玉液便倒流至天上,濺得那滿身花瓣半紅半白,誘人之至。宣帝倒在毯間急促呼吸著,心頭欲火略退,便想到這兩人怕是又要一同承寵,急得蜷起腿借力,想坐起身來。
鳳玄在他小腹上輕輕揉著,倒在他耳邊勸道:“陛下不要急,待會兒我抱你起來就好。”又抬起頭看向謝仁:“謝將軍略等一等可好?陛下今日可是先許了我的。我自然知道無法遣你離開,但總也要講個先來後到。”
謝仁沉吟著抽出濕粘一片的手,撩起眼皮看向鳳玄:“此事卻不該你我私下相商——”他也湊到宣帝麵前,豐潤豔麗的臉上一片春意,晃得宣帝幾乎移不開眼。那雙不知從何處沾了些濁液的唇瓣輕輕開合,似是十分公正地說道:“當是由陛下親自裁奪才好。”
饒是滿心擔憂著自家會被做到無法見人,宣帝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緊粘在他麵上。鳳玄見勢不利,連忙在宣帝腿間撥了兩下,勾回了宣帝的注意力,義正辭嚴地說道:“既然如此,不如還按今日宴上的規矩,以射覆定承寵之人罷!”
謝仁嘲諷地笑了笑:“鳳大人不僅精於易數,更精於兵法。以你之長攻我之短,我豈能勝得過你?”
宣帝卻附和道:“鳳卿之法倒也有理,不如朕親自封兩樣東西,誰射得出,朕便……”他嚅囁了一陣,咬牙說道:“朕便帶他去會寧宮過夜!”
鳳玄卻又搖了搖頭:“誠如謝太守之言,臣精於卜算,他卻於此道不通,若這麽比,是我佔他的便宜了。鳳某平生不欺暗室,這射覆卻不是這麽射,而是由陛下來射,猜中誰的,便由誰侍寢可好?”
這倒公平,而且更容易兩人的都射不中。宣帝連連點頭,直道:“便依卿所請。”謝仁思恃著,也覺著更為公平些,點頭道:“請鳳大人安排。”
鳳玄看了兩人一圈,見都答應了,便從腰間解下一條錦帶,雙手捧著獻與宣帝:“為示公平,請陛下蒙上雙眼。”
宣帝雖不大明白蒙眼的意義,卻還依言接過錦帶係於眼上,問他一句:“可是怕朕心中早選定某人,故意猜不出另一人盒中之物?朕豈是那等不公正的人,你與阿仁都是朕心愛之人,但凡能猜出自是要猜準的。”
鳳玄含笑應道:“陛下仁愛公平,臣豈敢懷疑?隻是陛下若不蒙眼,豈不就看見了置物者是誰,還談什麽射覆?”他將手探到宣帝身下,自己方才已摸索殆遍之處,揉弄著其上的細褶道:“待會兒臣與謝太守便將當射之物置入此匣中,請陛下隻憑印象猜測,猜中哪個便由哪個留在此地侍奉可好?”
“豈……”宣帝才要發怒,身下便已被一根手指探入,嘴唇也叫人堵住深吻起來。恍惚之間,他隱約聽到謝仁的聲音在一旁悠然響起:“鳳大人確是心思精巧,能謀善斷。難怪我離京一年多,你就從個普通臣子進入宮中,還先我一步封了賢妃。”
宣帝隻覺雙腿叫人徹底分開,一件燙得人身心欲化的東西便直闖進來,寸寸楔入他體內。雖則滿心羞惱不樂,他心下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現在進入他身體裏的,到底是誰?
95、後攻·真亂傳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