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玄隻作不聞,伏在宣帝頸間親吻,一點點將他鎖骨處布上鮮豔的紅點,又順著胸骨綿延向下,下半身更是緊貼在龍莖上,一下下輕柔又毫不間斷地刺激著。直到宣帝聲音模糊得說不成話,鳳玄才起身歎道:“陛下雖然愛我,隻可惜後宮之事,全由皇後主持,我明日便要被禁足,到時陛下定也不肯去看我——就算陛下去看了,我父母仍在,也不方便侍君……”
他委屈的對宣帝抱怨著,動作卻是利落果決,一手將宣帝雙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卻已落向下方,繞著宣帝脊背弓起處,從空隙中插了手進去。下方茵褥上層層疊疊的花瓣看似緊緊托著宣帝的腰身,手臂探進去卻還有餘裕。他將手伸到宣帝褻褲內,包覆住削瘦緊實的雙臀,手指已順著雙丘間隙探了進去。
宣帝的身體繃得幾乎弓起來,既覺著羞慚難當,又無法自欺地享受著被兩人碰觸之處升起的重重欲焰。他輕輕喘息著,眼角已沁出一絲水光,緊緊壓抑聲音,違心地懇求道:“不要弄下去了,豈有三人同行之理?何況又是在園中,萬一有人來看見……”
謝仁隨手從褥上摘下數朵絹花撒在宣帝要害之處,又起身拿酒澆透花片,令其緊緊貼在宣帝身上,托著他的頭頸指點他看下去:“陛下且看,這樣便蓋得嚴絲合縫,無人能看見了。”
微微粉紅的肌膚上沾著片片紅色絹帛,既似吻痕,又如血跡,豔麗難當,還散發著淡淡酒香,卻哪能遮得住東西?謝仁一麵低聲撫慰宣帝,一麵慢條斯理地將幾片花片緊緊粘在昂首而立的龍莖上,如做工藝品一般細致周到,卻又偏偏情色得無法直視。宣帝將頭偏過去埋在毯間,身體不可抑製地顫動起來,帶得那一身花瓣如活了一般。
謝仁猶在撥弄那些花瓣與花下柔順的身體,鳳玄手指尖已沾到宣帝體內深入泌出的清液,碾磨著柔軟的腸壁微笑起來:“臣嚐聞‘言不盡意’,以今觀之,陛下之言確實是不能盡……”他的手指又在宣帝體內抽遞幾回,帶著絲絲透明液體抹到宣帝唇上:“此間之意。”
宣帝無意識地低吟一聲,又立刻咬緊牙關屏住呼吸,懊惱地閉上雙眼。鳳玄輕笑起來,解下衣帶,拉過宣帝的手去碰自己胯間之物,切切進言:“聖人又道:言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陛下之言既不能盡意,臣敢請陛下以手舞之。”
宣帝臉紅得直欲滴血,掌中那條滾熱之物就像活了一般在他手心彈動,每彈一下,都如彈在他心頭。他本想撒開手,卻不知為何越發用力握著那物,還隨著體內手指的出手節奏捋動,心頭隱隱還有一絲期盼之意。
這兩人見說著就要入港,謝仁卻是不肯答應,微微用力,隔著一層浸滿美酒的紅絹,在宣帝腫脹硬實的乳頭上啃咬起來。宣帝鼻間透出一聲顫動的低吟,微不可聞地喚道:“阿仁,輕著些……”
謝仁曼聲“嗯”了一聲,似是答應他,又似是歎息。他從一旁拿了酒壺來,以酒澆手,洗去粘膩的桃汁,抬起身一手拉開宣帝雙腿,硬是擠身進去,從前方包覆著龍軀,向著被鳳玄佔據先手之處摸索而去。
這兩人司馬昭之心,至此可不用問了。謝仁一手擺弄著那層層裝飾的龍莖,另一隻手探入被鳳玄開拓得濕潤鬆軟的入口,在裏麵與他的手指互別苗頭。兩人爭著探向更深處,指根拉著緊裹其上的肉環向外擴張,方便自己將更多手指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