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轉過臉,跟他對視,「展昭試過無數次想催眠我,都沒有成功,所以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趙爵微微一愣。
白玉堂指了指那麵鏡子,「那是暗示的口令,對麼?」
良久,趙爵哼了一聲扭臉,「一點不可愛!」
白玉堂問他,「到底找什麼?」
「在鏡子後麵。」趙爵伸手指了指,拿了個凳子放在眼前,「你爬上去,打開鏡子,裏邊有一卷資料,拿出來。」
白玉堂將手電筒給他,爬上凳子,擰下了固定哈哈鏡的螺絲。果然,就見在鏡子後邊有一個方形的窟窿。從裏邊抽出了一卷用塑料袋、膠帶等不少東西固定的資料袋。
「是什麼?」白玉堂好奇。
「帶上飛機看好了。」趙爵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袋子上的落灰,「重要資料!」
白玉堂見他賣關子,也不多說什麼,兩人離開了警局上車,開車回家。
半路接到了展昭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在飛機場的私人停機坪了,讓他們直接去那裏,登機飛往T市。
白玉堂掛了電話,發現趙爵一直在看自己,就問,「看什麼?」
「嗯……你還記不記得上次那個人?」趙爵問。
「你說誰?」
「跟你很像那個人。」
白玉堂忍不住皺眉,「他是什麼人?」
「前後兩句是重複的。」
「他也無法被催眠。」趙爵架著腿,「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你問題真多。」白玉堂車子打了個彎,前方就是機場了。
「如果一個人要統治世界,是培養全身都是武器進攻型的戰士,還是刀槍不入的防禦型戰士?」
「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什麼區別?」白玉堂將車子停下,「如果是我,一半進攻,一半防禦。」
「有矛也有盾啊。」趙爵笑了笑,依舊意義不明。
剛下車門,展昭就跑過來了,拉過白玉堂上下左右檢查了一番,虎視眈眈看趙爵。
趙爵舉著手裏的塑料紙包晃啊晃,「想不想看好東西?」
展昭一愣,瞧白玉堂,「什麼東西?」
白玉堂一聳肩,「藏在舊警局地下二層那間從來沒打開過的儲物間裏的!」
隨著白玉堂的描述,展昭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追著趙爵,「給我看看。」
眾人順利登機,展昭也順利搶到了趙爵的資料,將塑料袋剪開,就見是案卷的記錄。
「什麼案子這麼神秘?」展昭納悶。
「藍色文件袋啊?」公孫似乎顯得有些失望,「黑色文件袋是絕密文件按,紅色文件袋是特重大案件、黃色文件袋是有死者的案件、藍色文件袋隻是輕度刑事案件、綠色是民事案件,白色涉毒案件。」
「幾份都沒死人的普通刑事案件,你什麼時候藏著的資料?」展昭拿過袋子來看了看,發現並非是二十年前的舊檔案,而是三前發生的。
「你哪裏來的資料啊!」展昭問他。
趙爵微微一挑眉,伸手按嘴唇,「秘密!」
展昭仔細看文件夾內的文字記錄,就見是發生在各地的綁架案件,總共有三起。
「普通的綁架案啊。」展昭翻看著,皺眉,「這個綁匪好奇怪,綁架的是普通人家,甚至是家庭條件不好的人家的孩子,勒索卻是上百萬?」
趙爵微微一笑,點頭。
「為什麼?」白玉堂想不通,「買了保險還是有什麼社保基金之類?」
趙爵接著搖頭,「貌似都不是。」
「什麼?」
看到最後,展昭發出了一聲驚訝的低呼,「綁匪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後續了?然後也沒有出現撕票也沒有來拿錢,從此就這麼消失了?」
眾人都湊過來看資料——那些被綁架的學生,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了,父母們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三起案件,三個都是6-10歲的小女孩兒,手法一樣,消失的結局也是一樣。
「如果隻有一起,那有可能是綁錯人了吧?」看著報紙的白錦堂回頭問了一聲。
「但是三起的話……」白玉堂微微地搖了搖頭,「就蹊蹺了!」
「三起案子都是三年前發生的。」公孫翻看著資料,「當時正好警局搬遷,資料被存起來了麼?」
趙爵手裏拿著剛才白馳從冰箱裏拿出來的巧克力蛋糕,正在邊點頭邊感慨蛋糕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