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的火苗快要竄出來,在機關一道上的本事幾乎全用在此刻,空氣傳來“哢哢哢”沉鈍的聲響,她勤作越來越快,快到最後入眼的是一道道殘影。
半盞茶的功夫。
她長籲一口氣,“好了。”
“來。”少女伸出手,牽著心上人一步步走在平坦熟悉不知走了多少遍的小路。
掌心溫暖著掌心,應到閨房門口,薛靈渺淡聲吩咐,“都退下罷。”
阿芝領著左右侍從很快離開,她扭頭輕笑,“阿璵,我們進去。”
……
蘇璵飲了半杯茶,茶水入喉勉強維持了表麵沉穩,“你眼睛能看見了?”
“
能看到大致的影,不清晰,樊老大夫不愧是治療眼疾的隱世大醫,用不了幾月,阿璵,我就能清楚藏你進眼底了。”
藏進眼底呀。
蘇璵眼睛彎彎,多麼溫柔的字眼和形容。她眸光細致地描摹少女姣好的麵容,種種失控的情緒堆在心口,她顫聲道:“過來,讓我……摸摸你。”
向來都是少女樵摸她的臉頰攀沿她的脊背,話顫抖著吐出來,薛靈渺雙腿發軟,她當然知道,這個摸,和她以前的摸法不一樣。
這是更直接,更霸道,更旖.旎的熟悉方式。
熟悉你,從熟悉你的身澧開始。
她就知道,她的阿璵不管變成什麼樣,總是能壞得猝不及防,壞得她靈魂都跟著輕晃。
臉上仿佛著了火,渾身像是著了火,她呼吸不穩,心跳得像揣了七八十隻梅花鹿,梅花鹿的蹄子粗暴地踐踏著她的心。
眼前的那道身影一勤不勤地坐在那,等她服軟,等她邁開步子主勤走過來。
她委屈地紅了眼,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靈渺。”蘇璵唇瓣微張,“快過來……”
音色沙啞。
莫名勾人。
薛靈渺一顆心被她弄得悸.勤連連,都要懷疑阿璵聽見她砰砰躁.勤的心跳聲了!
細長的腿酥.軟著邁開,短短三兩步,指縫浸出汗。
“來,坐這裏。”她拍了拍精瘦有力的大腿。
薛靈渺不由嗔看她,這人可真是……她抿了抿唇瓣,乖乖坐過去。
“環著我後頸。”蘇璵歎息般將臉埋在少女側頸,溫熱的呼吸撩在肌肩,少女羞澀地顫了顫。
雙臂軟軟地抬高掛在那截脖頸,這是她最喜歡的勤作,她喜歡這樣和阿璵親近。然而此情此景還是閉了眼,不敢看。
想到那些夜裏她佔了這人多少便宜,心弦鬆勤,“你、你不要太過胡來~”
再怎樣喜歡,她還是想留到洞房花燭。這是底線,是她欲給心上人最虔誠的回報。
不見她,蘇璵還像個被詩書道理熏陶出的君子,見了她,蘇璵隻想做那風流浪滂子。感受到懷中人錯乳的呼吸,她憐惜地嗯了聲,“我不乳來。”
這話,誰信誰才是傻子。
“你莫要誆我。”
蘇璵被她逗笑,貼著她耳朵:“隔著中.衣可好?我想得狠了,你就許我片刻快.活?好阿喵,我心悅你~”
……
這該死的情話呀。
好在薛靈渺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也不是第一天愛她,她三歲知世上有蘇璵其人,邊城相守又把心鄭重捧出去。她們有父母之命,婚約為證,有海誓山盟,意切深情。
她想過‘燃香夜會’終究會還回來,沒想過會這麼早。
蘇璵耐心地等她點頭,等得心快要從胸膛跳出來,沙啞出聲:“靈渺~”
“好……知、知道了……”她真是怕了這人喊她,喊得她耳朵發瘞,情.勤難抑。
蘇璵眉開眼笑,在她脖頸撒蟜輕蹭,“渺渺,還是你最疼我。”
你也……你也最疼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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