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死了,這位大修士就用別的海盜填過來,楊昭力竭了,這位大修士就給她用香火置換靈靈力。

屬於雙方都起了一個外掛,隻不過一個是人肉外掛,一個是香火外掛。

這一打打到天空發白,黑珠島外已經早早的來了好幾艘大海船。

其中最大的幾艘掛著軍旗,船上士兵肅然林立,所有的武器都對準了黑珠島,幾位官職較高的背著手站立在船頭,迎著海風,安靜的看著黑珠島。

整個船隊鴉雀無聲,井然肅穆。

另外幾艘飛舟,穩穩的停在雲層之下。

這五艘飛舟比那些軍隊的海船來的可要早多了,這是踏陰樓的飛舟,裏麵滿滿當當塞了一大堆修士,沒艘非洲有意為金丹期修士坐鎮。

這邊就比較熱鬧,五個金丹期,湊到了一起飛在半空中,對著黑珠島指指點點。

一位金丹期海族,摸了摸唇邊的一個肉須。

“咱們這趟是不是白來了?你說還能給咱們銀子嗎?”

他旁邊一位穿紅襖的人族金丹期修士有些遲疑。

“怎麼說也得給吧?那咱收到消息就大半夜起來,衣服沒穿好就開始支援他們,怎麼也得給我們點辛苦費和誤工費吧?”

“可咱們啥也沒幹呢,在這幹飛著,沒幹活,萬一他們後悔怎麼辦?”

這位海族有些不確定,畢竟海族強者為尊,經常碰到搶地盤的。

人家修為大你好幾層不給你銀子,在海族裏是很正常的事情。

旁邊一位人族年輕的女金丹就是急了,這位剛步入金丹不久,現在急需用銀子。

“這憑啥後悔?咱們調動人手,不用錢?咱們的飛舟運行不用錢?再說咱們踏陰樓什麼時候吃過虧!”

那位捋真肉須子的海族還是有些悲觀。

“這不吃虧也不行啊,你看島上那位多嚇人,咱們啥也沒幹,就幹在這兒飄著,人家要說不給銀子也說的過去,畢竟咱們也沒幫上什麼忙,咱們大人也得給人家幾分麵子。”

站在正中間的一位金丹期老者笑嗬嗬的打圓場。

“不至於,不至於,一個小島幾千兩銀子的小事,不值那大修士關注,哎,也不知道那邊什麼時候完事,我還想拿了銀子回去好好喝一頓。”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還遇慢悠悠的駛來一個小船隊,為首最大的船上掛著大周的旗幟,有五六艘聚在一起。

剛實際沒多久,他們就發現了這邊的異狀,當時就有一小隊穿著大周軍服的士兵從船上飛了出來。

他們在附近的海域繞了小半圈,然後直接奔那幾艘大軍船而去。

他們離得遠遠的,就拿出腰牌開始自報姓名。

“大周外物采購使天元英大人治下,林鋒瑜拜見大人。”

那幾艘大軍艦裏也有人出來檢測一下腰牌,確認無誤之後就把這幾位領進了船上。

也不知道雙方是怎麼溝通的,沒幾分鍾,這一小隊人就又麻溜的飛回到他們的小船隊裏,然後這五六艘船的小船隊就慢悠悠的駛向了這幾艘大軍船的後麵。

然後這船裏的人也開始聚集到了甲板之上,興致勃勃的望著黑珠島的方向看起來熱鬧。

修真人除了眼睛比較好使之外手上還有各式各樣能增進眼力的法術和法器,這些東西讓看熱鬧這項活動變得尤為簡單起來。

軍方這邊的船隊還比較安分,踏陰樓內幾艘飛舟裏的小修士早就開始開盤,壓上銀子堵了起來。

因為是半官方的身份,他們的膽子更大一些,不似那些海盜老實。

這一下,黑豬島裏裏外外聚集了有,好幾百看熱鬧的人。

如果算上海裏的海族的話,那就不計其數了。

楊昭也不好受,在經曆幾次力竭之後,她本來狂躁的神誌尋回了一絲理智。

我是誰?

大腦似乎在這個問題下開始艱難又緩慢的運轉起來。

我是………楊……昭……我真的是楊昭嗎?

我在幹什麼?

殺……人……嗎?殺人……犯法……

他們又是誰?

殺人………犯法……。

犯法……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