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道東山會嗎？”聶小青笑著看榮羽，“湘南省的商會組織。”
“知道啊，老黃就差點成了東山會某個大佬的女婿，可惜雙方都看不對眼。”榮羽點頭而笑，“就好像是那個……”
“岑雲飛的女兒岑佳音。”聶小青對這些人的名字記得門兒清。
“對，對！”榮羽恍然的點頭，“又是這些人？”
“是啊，這些老麵孔來下單，不足為奇，但是還多了一些新麵孔。如果說以前東山會有兩成會員過來吃飯，那麼現在就應該會有五成左右了。以後會形成羊群效應。”
“這是好事啊！”榮羽點點頭。
“確實是好事，而且還有個好事，就是京城裏也有人預約了。一個叫馬至東的人。還有一個就是你的老相好了。”
“我的老相好？”榮羽瞪大眼睛，“你別憑空汙人清白啊！”
“哈哈，逗你呢。”聶小青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心裏隻有錢多多。不過你看不上人家，但是人家不一定看不上你啊！”
“你說了半天，到底是誰啊？”榮羽忍不住問道。
“還能是誰？何心繹啊。大明星，大主持人。”聶小青就白他一眼，嘀咕著，“也不知道你什麼好，都嗡嗡嗡的飛過來。招蜂引蝶的！”
“來就來吧，給我們增添業績！”榮羽毫不在乎。
“不過……還有個很意外的事情，”聶小青對著榮羽說道，“我接到一個電話。是通過訂餐電話打過來的。是個泡菜國人。叫什麼來著……張東俊什麼的……想要來和你比拚廚藝。”
“啥？”榮羽頓時瞪大眼睛，“比拚廚藝？”
“對呀，那個泡菜張東俊說，要通過網絡媒體向我們下戰書。”
“窩草！”榮羽忍不住就罵了一句，這特麼的不讓人消停還是怎麼滴？怎麼就找到了自己？那麼多大廚，比自己有名的多的是。
“他怎麼不找曾起輝那老頭？”
“嗬嗬，誰叫你風頭正勁啊？通過挑戰你，他可以直接上熱門。”聶小青歎氣，“錢多多這一來，熱鬧是熱鬧了，但是糟心事也多啊。”
榮羽罵一句：“苟日的，到時候，打了一個來一窩，老子還做不做生意了？老子還追不追求廚道了？”
“哈哈，也有你鬧心的時候啊！”聶小青哈哈大笑，差點兒被一口飲料給嗆到了。咳了好半天，但是一好受點，又開始笑。
“真特麼鬧心！”榮羽又爆粗口。
聶小青就看著榮羽，然後就搖頭歎氣：“羽哥，不是我說你啊，你的心亂了啊！”
“能不亂嗎？一天天的，淨是些事。”榮羽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現在想起來，還是悶聲發大財來的好，太高調了不行。”
“我覺得，除了錢多多之外，還有個人不得不提啊。張良穎！”聶小青說道，“我在網絡上搜了一下，這個張東俊是張良穎的鐵杆粉絲。曾經在張良穎唯一一次泡菜國的現場演唱會中，爬上了台，想要抱一下她的那個。當時還鬧出了很大的新聞。”
“也就是說這事還有因果！”榮羽說道。
“對啊，張良穎為什麼來慶祝我們的開業，其實想的很明白。”聶小青繼續說道，“就是看中了錢多多和你，特別是你的人脈資源。京城的有麵的人物，一下就來了兩個。湘南省的頭麵人物還隻能做陪襯。所以隻要是有腦子的人，就知道錢多多為什麼能夠在比賽內定了的指標內生生的搶下了第二名，還能自由的簽約。”
榮羽就沉默不語了。
張良穎有功利因素在裏麵，但是她對錢多多也是非常好。而且這事還真的怨不到她頭上。其實在熱鬧的同時，想要獨善其身，還真的不容易。
還真是人群熙熙皆為利來，人群攘攘皆為利往啊！
沒有一絲功利心的好，是不是真的很難見到？
榮羽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聶小青就輕輕的抓住他的手，另一隻手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心裏是不是有了很多的疑惑和不滿意？”
榮羽看了她一眼，還是沒說話。
“追求廚道的過程並不是一帆風順的，你肯定也知道。所以任何出現在你追求廚道的這條路上的事情，讓你歡喜也好，讓你煩惱也好，讓你憤怒也好，讓你欣慰也好，都隻不過是在磨煉你的心境，當你達到佛所說的‘明心見性’這個境界的時候，或許就是你尋求到大道的時候。到時候再回過頭來看……”
“而那過去了的，都會成為親切的懷戀？”榮羽終於笑了起來，看著聶小青說道，“說了這麼多，你就是想抓著我的手，占我便宜。”
聶小青想要怒捶榮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