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傳言似乎是真的,她們說江知意失憶了。

“整個過程是這樣的,有兩種方式。”李醫生認真地告知江知意,一種方式是痛到極致,但是可以一次性清除;還有一種可以分次清除,相對疼痛也會被減弱,“當然,雖然說是疼痛減弱,但還是很痛。”

陳念笙和穆青陪著江知意一起來來的,陳念笙有些不忍,“不能打麻藥做清除嗎?”

李醫生搖頭,“為了徹底清除,隻能在清醒的情況下做,同時要觀察身體的各項體征,是否有什麽不適。”

江知意毫不猶豫地選擇第一種,穆青小聲問:“整個過程多久?”

“一般來說,要看信息素相融的情況,如果融入得非常好,那清除的時間也很久,一般長的話,順利的情況下得半小時,短的話也得十多分鍾。”李醫生帶江知意進入到專門診療室,“我會幫你束縛住,嘴巴要咬住這個球,防止你咬到自己舌頭。”

江知意總覺得這畫麵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我準備好了。”

“要使用靜脈注射泵注射藥物。”李醫生提前告知,在江知意的後頸腺體輕輕擦拭酒精消毒,“要開始了。”

門外的穆青和陳念笙貼著門板,開始焦急地等待。

她們聽不見任何聲音,時間一分一秒,像是靜止了。

“怎麽這麽久啊?”陳念笙焦急道。

穆青靠著門板,“慢慢等吧。”

“難以想象,做完清除大王會怎麽樣。”陳念笙雙手扶額,貼著牆壁,難掩焦慮。

穆青低頭蹙眉道:“不出意外,會疼暈過去。”

“啊?”陳念笙咂舌,“那怎麽辦?”

“會進行喚醒,等人醒了再繼續。”

“……”陳念笙後怕地縮了縮脖子,“果然結婚要謹慎。”

“唉,人啊。”穆青感慨了一句,“有時候想想,活著挺沒意思的。”

兩人都有些喪氣,尤其是夕陽漸漸墜落,夜色總是容易讓人悲傷。

兩人踱步,都有些焦慮,因為時間已經超過半小時。

“大概是大王暈過去次數比較多。”穆青揉揉發酸的眼睛,吸吸鼻子。

陳念笙聽得更難受,“你幹嘛,你不準哭。”

穆青別過頭望著窗外,眼圈隱隱泛紅。

陳念笙推了她一把,“你別搞事,我眼淚很值錢的。”

傍晚的醫院,出入人員較多,很多事家屬出去買飯。

也有飯後出去溜達,或者去隔壁病房串門聊天的人。

陸迦也出去買飯,走廊裏一個黃毛,端著熱水一路跑嘴上含著讓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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