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答應他盡量爭取,盯人也可以,但別影響廉程的正常生活。

薛高朋嗯了一聲,“林局,你說許光偉說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能性啊……”林斯年聽薛高朋描述,許光偉沒有精神問題,但精神壓力很大是肯定的,這話大概率會是真的。

作為局長,不能輕易說出指向性的話,“不講可能性,講證據。”

說到證據,薛高朋氣得差點頓足,“證據還不是被市局搞丟了,送上門的都沒拿到,還搭上薛予知一條命,岑清伊和忍冬傷得還很重,我真是……”

“好了。”林斯年聽得出來,薛高朋對市局有看法,“你現在沒資格說人家,除非你辦的比人家好。”

“你還說我,你都不讓我……”

“這會兒你聽話了。”林斯年甕聲甕氣,“你以前少忤逆我了?說什麽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薛高朋聽出其中深意,“我知道了,林局。”

武鋼找許東晟時,薛高朋跟在身後,他隻是彙報情況,沒說別的。

薛高朋身子一側,露出臉,“許書記,我想跟您單獨聊幾句行嗎?”

武鋼詫異,但薛高朋說了單獨聊,他不好跟過去。

“許書記,武隊剛才跟您彙報了,我也不多說,我想說幾句題外話,可能有所冒犯,但我隻是單純就案件討論。”薛高朋擺正位置,許東晟是領導,他必須尊敬,但有些話確實冒犯,不過冒犯也得說。

薛高朋提出他對廉程和許光偉的看法,他傾向認定許光偉說的是真的,當然最終結果他會拿到實際證據再說。

許東晟對於薛高朋的看法不做評價,但心底也認同。

許光偉確實撒過謊,但都是小打小鬧,這種大事他不敢。

或者說,如果不是今日/逼急了,孩子都不可能說的。

薛高朋也希望許東晟能在許光偉醒來後,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每個量刑的機會,對他來說都很寶貴。”

至於廉程,薛高朋當然希望她能主動說點什麽,而不是等警方調查,“最穩妥的是許書記能做做廉董的思想工作,我們當然也會調查,後續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許書記見諒。”

兩人聊了會,許東晟主動走到陸迦跟前,詢問她和許光偉的事。

陸迦和盤托出,包括廉程拿錢讓她走,後續又給她紙條威脅她。

許東晟聽得眉頭皺得很緊,他沉聲道:“換做以前,我確實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我想著門當戶對,現在想同意也已經晚了,他的後半輩子基本會是在監獄裏度過,作為他的父親,我會給與你一定的經濟補償,算是彌補給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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