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簡汐和鍾夏夜,不都是費慧竹的“傑作”嗎?這人怎麽有臉說出自己無罪的?
至於曼陀羅華組織的,費慧竹無法提供真正的名單,她所接觸到的,隻記得兩個人是組織成員,一個是薛予知,一個似乎岑簡汐,其他都是化名,她可以提供化名名單。
薛高朋偏頭看岑清伊,岑清伊已經懶得吐槽,所以就把她父母供出來了?反正隻能坦白她自己做的研究,至於岑簡汐和薛予知,她不了解,因為她們各有各的領域,隻是曾經有過交叉,所以她知道這兩個人。
聽起來似乎挺合理的。
本意審訊會是個漫長的過程,沒想到費慧竹交代得很快。
費慧竹的家,薛高朋可以隨時安排人過去搜查。
剩餘6個筆記本,派人去拿就好。
至於違規科研,已確定成員薛予知,是自願拿自己做實驗,按照費慧竹的說法,岑簡汐也是自願,但人昏迷著,無從對證。也就是,想要在科研方麵扳倒費慧竹,必須有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她確實拿別人做實驗了,在自我身上實驗,一般重在教育,不會判刑。
名單,費慧竹提交了,文件上都是英文名,根本不知道對應的是誰。
至於曼陀羅華組織加入的條件和方法,費慧竹表示,條件很高,一般都是各行業的精英,由內部成員發郵件聯係,線上考核,通過之後才有可能線下見麵。
“那岑簡汐和薛予知是你發展的下線?”
“算是吧。”
薛高朋持有懷疑態度,難道除了這兩人,反正真的不知道其他人?
岑清伊聽完她的供述,無語道:“好像聽了,但又好像什麽都沒聽到。”
薛高朋打開麥,對著裏麵的費慧竹確認,是否交代完畢。
“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
“那你可不太老實。”薛高朋看了一眼廉如是和慧遠大師,“你們兩位進去,坐她旁邊,剩下的我來問。”
隻見薛高朋從筆記本裏拿出一張折得規整的紙張,舒展開是俊秀的字體,岑清伊看著眼熟,“這誰給你的啊,薛隊。”
“這個嘛……”
“我聽說,昨晚是有人帶費慧竹來的,是薛予知吧?是她給你的?”
薛高朋咂咂嘴,“行吧,你都猜到了,不瞞你,是她給的,她還給我一個錄音,讓我審訊之後再聽。”
“所以薛予知長啥樣?”岑清伊故意問的。
“她昨天帶著口罩和帽子。”薛高朋瞥到岑清伊窺探的小眼神,坦誠道:“眉眼和你很像。”
“謝謝你沒騙我。”岑清伊心裏有了數,她見過覺空的字,這字和覺空的一模一樣。
雖然不知為什麽眸子顏色不同,但覺空應該就是她父親了。
岑清伊心潮湧起,她壓下躁動,“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