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既然變招,你應該也變招,哪有這麼生搬硬套的,想被我一劍捅穿嗎?”
黃知羽收回架在林裹兒腹部的寶劍,一掌拍開了她斜刺來的殺招,二人都身穿一套緊身的運動服,找本地的調查局組織要了兩把開鋒後的合金劍,提氣縱越到了距離亞隆灣三裏遠的一處野山上,以專克小紫天劍法的折枝劍法開練,先傳蟒步,後傳劍,兩人都沒有一點睡覺的意願。
林裹兒的確天賦過人,七十二路折枝劍法花了一個小時就全部記住,蟒步稍微慢了點,從淩晨一點開始過招,黃知羽以小紫天劍法、百花真功配合三子踏雲步攻殺,林裹兒先是防禦,幾次被黃知羽挑中破綻製住後,開始反思,用折枝劍法中的三大殺招與黃知羽對攻,在被黃知羽用小紫天劍法羞辱了二十七次後,她咬著牙以命換命非要戳著黃知羽不可,卻依然被黃知羽腳下突然使出的詭異蟒步甩開,一腳撩在她渾圓的屁股上,踢得她呲牙咧嘴。
“再來,你沒時間了!”
“來就來!”
兩人寶劍咬合,一觸即分,側目望向從茫茫黑林子裏鑽出來的人,在周圍樹林上掛著的應急燈照射下,渾身浴血的黃天邦噗通就跪在了黃知羽跟前,他伸手指著黃知羽,有氣無力地道:
“救我,哥們兒,有人,有人殺我。”
黃知羽收起寶劍,見他暈厥過去,上前握住他左手脈搏,這家夥失血過多,已至瀕死之境,他連忙伸手在他周身大穴一點,伸手在他天靈注入一絲洛水內力,卻察覺到起本身的內力並沒有完全消散,而是產生了一股斥力與洛水相抗衡,黃知羽連忙收回內力,以免內力對衝對黃天邦造成二次傷害。
“大叔,有人來了!”
林裹兒連忙腳踢石子,將才買的應急燈全數砸碎,重歸黑暗的林子外竟有道道紅光斷斷續續地掃過來,黃知羽扛起黃天邦縱身一躍上了一棵大樹,將他放在茂密的樹杈之間,翻身下來,對持劍在黑夜中瞎摸的林裹兒道:
“運功於目,可以夜視,還有,別妄殺人,那小子是個逃兵,可能是被調查局追的急了,慌不擇路才逃到這裏。”
“那把他交出去就行了啊。”
“我先抓個舌頭來問問情況。”
黃知羽閃身沒入齊腰高的亂草叢,一陣嗖嗖的動靜後,十秒內他手臂箍著一個一身作戰服,胸前掛著配備了紅外瞄準儀及消音器的自動步槍的蒙麵人退了回來,那人雙手死死地扣著黃知羽的胳膊,努力地想要呼吸,林裹兒看著黃知羽湊到那人耳邊道:
“你是誰,為什麼不由分說就朝我開槍?我現在會放開你的喉嚨,不要做任何讓我失望的事情。”
那人連忙伸手拍打他的胳膊,黃知羽鬆開一點勁,那人喉嚨裏發出嘶嘶的呼氣聲,感受著黃知羽那並沒有完全鬆開的臂膀肌肉,他不敢大聲吼叫,隻能小聲道:
“我們是皇家禁衛軍駐糖城快速策應小隊的成員,我們接到上級命令,說有一名朝廷欽犯逃亡到了小鍋盔山附近,組織我們連夜進行搜捕,並嚴令若遇反抗就地槍決,所以你一衝出來,我就,我就......你,你應該不是欽犯吧,否則也不會抓我過來問話......”
黃知羽眉頭一皺,在這位禁衛軍士兵的穴位上輕輕一點,一把拽住林裹兒的手,兩人就飛身上了樹冠,那士兵癡呆地望著兩團飛上樹冠的黑影,手腳麻痹動彈不得,隻能張口大喊,無奈舌頭打轉,嘰裏咕嚕地說不出半個字來,一直等到有人搜尋過來發現他僵立在此,才上來詢問:
“你怎麼了?彙報情況。”
士兵隻能眼睛提溜轉著,大張著嘴發出唬唬聲,同袍見他異狀,連忙轉身警戒起來,直到確認周遭沒有敵人後,才抽出大腿上槍袋裏的信號槍朝天打了一發尖嘯著衝向蒼穹的照明彈。
不消片刻,三十名策應小隊全員到齊,帶隊隊長檢查了手下的狀態後,連忙轉身跑回一個身材高挑的軍官身旁,敬禮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