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香風散去,衣惜走了。劉離也拉著離殤回房,嘴裏說著:“尉天究竟哪裏好嘛,小叔叔居然那麼喜歡他。唉唉,衣惜的身子怎麼也比尉天的有看頭嘛。看來隻能找饕哥哥了。”

“尉樓主。”張嬤嬤嚴肅地看著尉天。

“張嬤嬤,我不會毀了芋頭對尉某的信任。”明白張嬤嬤想說的話,尉天道。張嬤嬤看了眼抱著尉天的劉天賜,嘆口氣出去了。

“天天,洗香洗香。”閑雜人等都走了,劉天賜立刻放開尉天開始脫衣服。

“芋頭,”尉天接下劉天賜的活兒,開口,“天天是芋頭的,天天的東西也是芋頭的,芋頭想要什麼就盡管拿,不要和天天換。”

很快被脫光光的劉天賜想了想尉天的話,然後大力抱住尉天,喜滋滋地喊:“天天,好。”

心襟蕩漾的尉天把赤裸的劉天賜抱進浴桶裏,白白嫩嫩的身子像蒸熟的芋頭。尉天不敢隨便瞄,閉著眼讓自己之前又有些欺負的情緒降回去。

可劉天賜不懂尉天的磨難,見天天遲遲不進來,劉天賜站起來拉尉天,“天天,進,進。”

“嗯,天天馬上來。”

對著那雙毫無瑕疵的黑眼睛,尉天長長地籲口氣,伸手解自己的衣襟,他的小芋頭……何時能長大。

“天天,天天。”劉天賜興奮地不得了,第一次和天天洗香,劉天賜的手在尉天身上肆無忌憚地上下摸,天天好硬啊,比饕兒還硬。

隻有尉天自己清楚這是多麼難熬的酷刑,下身蠢蠢欲動,卻還要強製地壓下去,不能把在自己身上搗亂的人嚇到。可劉天賜身下那軟軟的小肉條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時不時那隻手還會碰到他的要害,尉天滿腦袋都是寒心訣,絲毫不敢洩露一丁半點的思緒到其他的地方。

見尉天不說話,閉著眼睛,劉天賜不滿了,整個人趴在尉天身上對著尉天吹氣。“天天,洗。”說罷,還把尉天的手拉到他的背上,讓尉天給他擦背。手掌則在尉天的胸口搓來搓去,那個地方的肉粒讓他覺得很好玩。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尉天睜開充血的眸子,抬起劉天賜的下顎就吻了上去,在自己理智全失之前,尉天點了劉天賜的睡穴。劉天賜終於安穩了,尉天狼狽地喘著粗氣。他不該答應和劉天賜一起沐浴的。想到劉離提到的另一個人,尉天的火熱降了下去。

拿起劉天賜脖子上的一塊紅色的方形玉牌,尉天摸上帶著暖意的字“饕”,玉牌的背後是一個麵容猙獰,張著血盆大口,露著兩個獠牙的惡鬼,下麵還有一排小字:福瑞天賜,東門饕宴。

“饕宴……”尉天細細體會這二字,懷中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尉天從那渾圓的肩部慢慢地向下摸去。身上都是肉呼呼的,卻絲毫不顯臃腫,手下的這副圓潤的身子若再胖些才更好看。把劉天賜的頭擱在自己的肩部,尉天啄吻那呼著清香的唇,粗糙地手掌撫摸那軟綿綿的小腳丫子,小腿肚子,大腿,小屁股,然後是小肚子,肉嫩嫩的胸口和小脖子。摸夠了,尉天才拿過布巾開始給劉天賜擦身。

兩天不洗香,劉天賜就覺得自己臭了,尉天卻開始擔心今後該如何是好,這副身子,他絕不樂意再給旁人看到,這份煎熬他甘之如飴。

沒有劉天賜在一旁鬧,尉天很快把兩人都洗幹淨。看著在夢中都在高興的劉天賜,尉天什麼慾念都沒了。這隻小芋頭,他要好好地守護,等他再長大一些,等他在這隻小芋頭的心裏變成最重要的那個。

“芋頭……”含上劉天賜的唇,尉天這才把自己的歡喜洩露出兩分……天天,換……天天,芋頭的……沒有,天天,換……

叫我如何能放下你。

……

……

深夜,萬籟俱靜。劉離窩在離殤懷中睡的昏天黑地,而原本在沈睡的離殤突然睜開雙眼,眼中透著危險。幾乎是同時,幾條黑影破窗而入,離殤抱起被聲響驚醒的劉離越身而起,腳在床頭借力穩穩地落地。而劉離待離殤站穩後,未醒的雙眸迸出精光,抽出離殤腰間的劍和離殤一起向黑衣人攻去。而劉離的侍衛和影衛擋在劉離身前與黑衣人廝殺起來。

與此同時隔壁衣惜的房間也闖入了黑衣人。與他相鄰的就是劉天賜和尉天的房間。

在屋頂上傳出腳步聲時,尉天就醒了,他迅速穿好衣服,一手抱起劉天賜卻並沒出屋。張嬤嬤衝了進來,急喊:“尉天!你看好小主子!”說罷就衝了出去。尉天斂息凝神輕拍被吵到的劉天賜,讓他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