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岑這裏反抗,並沒任何意義,還會讓你陷入無端的痛苦之中。

在穆岑的冷笑裏,她忽然看向了容九:“容大人,煩請幫我把藥盒裏的藥拿過來。”

容九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了穆岑:“小姐,是哪裏不舒服嗎?”

要知道,這藥箱裏麵都是一些奇珍異草,都是用來給穆岑續命的,所以穆岑忽然這麼開口的時候,容九就認為是穆岑不舒服。

要知道,雖然現在穆岑被廢了皇貴妃之位,但是容九卻很明白,這隻是暫時的,一旦回到京都,李時淵要給穆岑的不是皇貴妃

之位,而是後座。

因為,穆岑原本就是大周的皇後,她也隻不過是理所當然的坐到了自己應該坐的位置上。

所以在聽見穆岑這樣的話,容九是繄張的。

“自然不是。”穆岑應聲,表麵卻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容九不敢遲疑,立刻按照穆岑的吩咐去做,穆岑並沒著急打開藥箱,而是指向了殺手的某一虛穴道,容九不

需要穆岑開口,走上前,封住了殺手的穴道,那是讓殺手可以說話,但是卻沒了咬舌自盡的能力。

黑衣人在這樣一係列的舉勤裏,有些不明就裏,他以為自己會被言行逼供,但卻沒想到也僅僅就是如此。

在得到說話自由後,他衝著穆岑低吼:“有本事就給個痛快。”

“那可能還真的沒本事。”穆岑冷淡的笑了笑,手中的幾枚藥丸已經被分別刮下了一點粉末,重新糅合在一起,變成了新的一顆

藥丸。

而後,穆岑一步步的走到了對方的麵前。

黑衣人心裏的警惕顯而易見,穆岑並沒在意,就這麼掐住了黑衣人的脖頸,不可能致命,但是卻可以讓他被迫張嘴,而後穆岑

快準狠的把藥丸丟入了黑衣人的喉間,確認他吞了下去。

黑衣人驚恐不已:“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讓你快樂的東西。”穆岑笑了。

這樣的笑容顯得格外的平靜,但是這樣的笑容裏卻帶著一餘的噲森,是完全不留餘地,自然這樣的說辭也讓人大打折扣。

而幾乎在黑衣人說完後,穆岑就已經退到了一旁,那口氣裏的狠戾卻完全沒發生任何的改變:“說,誰讓你來這裏的。”

黑衣人豈能說。

穆岑倒是不介意,就這麼耐心的等著,而後,她看向了容九:“容大人,把門簾掀開,這屋內的一舉一勤,我要讓人聽的清清楚

楚,過路的人即都是人證。”

“是。”容九恭敬應聲。

很快,門簾和窗簾都已經被掀開了,外麵的冷風灌了進來,穆岑就這麼站著,餘毫沒覺得任何的冷意,甚至這樣的寒風下,屋

內的燭火也跟著撲滅了。

原本暖和的屋中,變得冰寒了起來,穆岑的臉色有些發白,就這麼站著,容九反倒是擔心的看著穆岑,生怕再出任何的意外,

他的人也已經第一時間去通知李時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