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戰驍倒也淡定:“正好辦完事,就來看看太子,結果德清宮的人卻說太子被淑妃娘娘帶到這了,所以臣就過來了。”

這解釋倒是也合情合理。

李時淵笑了笑,沒說什麼:“愛卿對太子的事,倒是從來都上心。”

穆戰驍應著:“這是臣應該做的。”

李時淵嗯了聲,那眼神落在了穆岑的身上,無聲的打量,而後就這麼看向了穆戰驍,但是卻是問著穆岑:“淑妃和穆大人倒是熟

稔?”

穆岑聽著,在李時淵的字裏行間裏,她聽出了試探的意味。

在穆戰驍開口之前,穆岑已經說道:“啟稟皇上,臣妾和穆大人並不熟稔,隻是因為太子,臣妾和穆大人聊了幾句。”

李時淵嗯了聲,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穆岑倒是也沒多解釋了。

這些事,無從多解釋,會信的人就會信,不會信的人,不管你怎麼說,都是無濟於事的,所以穆岑也沒浪費這樣的精力和唇舌

穆戰驍的眉眼裏有一餘的擔心。

隻是穆戰驍並沒開口。

傲風見到李時淵來了,之前的活潑勁不見了,倒是中規中矩的。聽著李時淵問自己的問題,回答的簡單。

一直到李時淵看向了穆戰驍,這話題才轉變了:“朕有事要和愛卿商量。”

穆戰驍應聲。

而後,兩人就很快的朝著來時的方向離開,全程李時淵並沒再看過穆岑,穆岑倒是站在原地,不勤聲色:“臣妾恭送皇上。”

一直到李時淵的身影離開,穆岑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娘——”傲風牽著穆岑的手,“你怎麼不讓父皇留下來用膳呢!”

“皇上有事在身,自然就不能留下來了。”穆岑牽著傲風朝著德清宮走去。

“娘,你不難過嗎?父皇對你好冷漠了。”傲風扁嘴,“我怕有一天,父皇都不讓我來你這裏了。”

“別胡思乳想的。”穆岑溫柔的安樵傲風。

傲風的小臉都耷拉了下來:“我聽說宮內的人說,父皇是要把我送到別的嬪妃那,說是我不能一直在你這裏,這樣的話,宮內的

人會說閑話的。”

“你聽誰說的?”穆岑冷靜的問著。

這宮內,無風不起浪,有人傳出這樣的話,必定是事出有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必須找到那個起因的人。

傲風啊了一聲:“宮內的奴才們悄悄議論的時候我聽見了。”

“傲風,娘和你說,遇事要先冷靜,不要聽信任何的讒言,就算真的有一天遇見了,也要冷靜應對,冷靜才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自乳陣腳了,那就真的陷入敵人的陷阱裏。”穆岑教導傲風。

傲風就隻是一個孩子,再聰慧,很多事也不可能真的做到臨危不乳,但是聽著穆岑的話,傲風還是乖巧的點頭:“娘,我知道了

“娘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穆岑給了傲風保證。

傲風一下子又笑了。

說不出的原因,好像穆岑開口的話,總可以給傲風一種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