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穆岑說的一切,傲風都不帶一餘的懷疑。是真的相信。

“我隻想跟在孃的身邊。”

“好。”

“娘要長長久久陪著我,不可以離開我。”

“好。”

……

母子倆聊著天,穆岑牽著傲風的手,回了德清宮。

……

——

彼時——

黛龍殿內。

穆戰驍離開並沒多久的時間,李長懿倒是來了,李長懿是從德清宮回來的,檢視了穆岑的情況。

“皇叔。”李時淵頷首示意。

李長懿私下和李時淵倒是沒那麼拘謹,點點頭,倒是叫了聲:“臣參見皇上。”

“無需多禮。”李時淵淡定的看著李長懿,“淑妃那邊情況如何?”

“說來也奇怪。”李長懿擰眉,“這情況倒是一直都是不好不壞的,但是也就隻能維持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了,不會再更好,也好像

不管什麼奇珍異草,都不足以讓淑妃徹底的好起來。臣行醫幾十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病癥。”

“不會好了嗎?”李時淵擰眉。

李長懿搖頭:“起碼臣來看是這樣。除非再有高人出現。”

“那之前皇叔說的,十年——”李時淵剩下的話,沒再繼續說。

“依舊是十年。淑妃的身澧已經衰敗,臣說過,再多的奇珍藥材,也最多就是維持十年的壽命。”這點,李長懿很是肯定。

李時淵負手而立,倒是不開口了。

李長懿看向李時淵:“皇上對淑妃倒是特別,要知道臣從小看著皇上長到,一直到現在,皇上還從來不曾找過臣做任何事情,為

了淑妃,皇上是多次讓臣入宮。”

李時淵麵對李長懿的調侃,倒是沒多解釋。

李長懿見李時淵沒想交談的意思,倒是也沒說什麼,兩人安靜了一陣,李時淵忽然拿出了一個帕子,帕子上麵還沾著血,隻是

有些時間了,所以這帕子上的血也變了色。

“這是?”李長懿一時半會並反應過來。

“皇叔可能分辨的出這樣的血跡是什麼情況?”李時淵問的直接。

李長懿接過帕子,仔細的看了看,眉頭擰了起來:“這血怕是有幾日了,而且也不是鮮血,倒是像一張紙膜被血水浸泡後,夾雜

出來的。”

這解釋,李長懿自己也擰眉了,李時淵就這麼看著李長懿:“皇叔但說無妨。”

“那臣就直言了。”李長懿應聲,“這帕子是宮內哪個娘娘初夜留下嗎?但是這帕子上的血,絕非是虛子之血,而是人為製造的。

用特殊的手法,製造了一層薄膜,放了進去,在交歡的時候,力道會扯破這一層薄膜,而薄膜已經浸泡過鮮血,最終就會造成

這是虛子的假象。“

李長懿說得直接:“別的不好說,但是這樣浸泡過的血,和自然出來的並不一樣,就算幾日後,仍然有細微的差別。”

別的李長懿並沒解釋。

李時淵也懂醫理,縱然沒李長懿這麼深,但是在初次見到的瞬間,李時淵就懷疑過。

最重要的是,那種感覺截然不同。

有些事可以作假,有些感覺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