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捏著穆岑的下巴,一字一句卻說的格外清晰:“朕的耐心有限,嗯?”
而後,李時淵就沒再說什麼,鬆開了穆岑。
穆岑從床榻上掙紮了起來,而李時淵也並沒說什麼,理了理有些微乳的衣裳,這纔看向了穆岑:“朕回去了。”
穆岑嗯了聲:“臣妾恭送皇上。”
話音落下,穆岑倒是站在原地,也就隻是福了福身,而李時淵看向了穆岑,這下是氣笑了:“恭送朕,所以就這麼迫不及待朕離
開,身為朕的妃子,親自送朕出門這個道理都不懂。”
穆岑:“……”
以前也沒見這人這麼胡攪蠻纏啊。
之前他們不都是這樣,李時淵要走,那就自己走好了,穆岑也從來不曾送到門口的。
但是李時淵已經說出口了,穆岑並沒說什麼,安靜了下:“是臣妾的失責,請皇上恕罪。”
說著,穆岑還真的要起身送李時淵。
李時淵一擺手:“不用了,愛妃早點休息。”
而後,李時淵轉身就走了出去,也並沒給穆岑太多反應的時間,穆岑看著李時淵離開,最終歎了口氣,也沒說什麼,倒也真的
沒再送他出去。
隻是被李時淵這麼一鬧,穆岑的睡意徹底的不見了,最終,穆岑把之前纔開始繡的荷包拿了出來。
看著荷包上昏好的圖案,她無奈的搖搖頭。
是真的忘了。
很快,在燭光下,穆岑安靜的刺繡,顯得格外的專注,偶爾覺得疲憊的時候,穆岑也隻是捏了捏腦門,並沒開口說什麼,一直
到眼皮困的受不了了,穆岑才放開了手中的繡布,回了床上。
而繡布上,雖然就隻是簡單的翰廓,但也足夠讓人一眼驚豔,那種金龍騰飛的感覺,倒是明顯的多。
三日後——
穆岑給李時淵繡的荷包已經好了。
李時淵低頭在看著奏摺,知道穆岑走來,但是並沒太在意,而程得柱這段時間,已經聰明的把奏摺全都送到了德清宮內,就連
那些大臣要見李時淵的時候,也聰明的是到德清宮找李時淵,而非是去黛龍殿。
宮內的謠傳越來越甚。
傳聞穆岑是被李時淵專寵,甚至有暗諷的聲音傳出,說穆岑是妖女轉世,明明沒任何美貌,但是卻可以勾的李時淵情勤難耐。
但不管宮內如何傳言,穆岑都紋餘不勤。
對於穆岑而言,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些傳言,確確實實不值得穆岑費盡心思,最多也就隻是當一個笑話來看。
反倒是小蓮有些氣憤難耐的。
“娘娘,您看外麵的人,都說的是什麼呢!”小蓮忍不住吐槽,“都把您說成妖魔鬼怪了,她們就憑一張嘴,就可以定人是非。”
說到這裏,小蓮更顯得委屈的多:“但是她們都不知道,皇上雖然在這裏,也隻是因為太子的原因,皇上和您根本就沒……”
剩下的話,小蓮不敢說。
而穆岑輕笑一聲:“沒同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