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臉色白了白:“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穆岑反倒是安樵著小臉:“不要胡思乳想,外麵說什麼,聽一聽就好,你也知道,嘴在人家身上,你管不了人家,又何必往心裏

去,和自己過不去呢?”

這話也是個道理,小蓮點點頭,但是很快就開口:“但是奴婢就是有些不甘心。”

穆岑笑了笑,沒說什麼,已經自顧自的轉移了話題:“行了,去幫本宮把繡好的荷包拿來,一會給皇上送去。“

“是。”小蓮這纔沒再說什麼,很快轉身,把穆岑交代的東西拿了過來。

一直到繡好金龍的荷包放在穆岑的手中的時候,門外也已經傳來通傳聲:“皇上駕到。”

穆岑這才朝著宮外走去。

明黃的身影出現在穆岑的麵前,穆岑福了福身:“臣妾參見皇上。”

李時淵頷首示意:“平身。”

穆岑起身。

而李時淵也已經看見了穆岑手中的荷包,這下,李時淵安靜了一陣:“這是給朕的?”

穆岑噢了聲,就恭敬的把手中的荷包遞了過去,李時淵接了過來的,低頭看了眼,那種熟悉感仍然是撲麵而來。

初見時候的驚豔,早就幻化成了現在的熟悉。

李時淵安靜的看著,而後才評價:“淑妃的繡工了得。”

“臣妾隻是學了皮毛。”穆岑說的謙遜,不想把這樣的話題引到自己的身上。

李時淵把荷包放在掌心把玩了一陣,倒是也沒說什麼,很快就從容朝著德清宮內走去,穆岑這纔跟了上去。

這一日,和往常並沒任何區別。

……

入夜的時候——

李時淵回到了黛龍殿,從暗格裏抽出了先前穆岑的帕子,帕子和荷包放在一起,就算帕子簡單,但是上麵的蝴蝶也是栩栩如生

更不用說花了心思的荷包,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是出自一人之手。

李時淵安靜的看了很久。

一直到程得柱出現在寢宮之中:“皇上,您該休息了。明日還要早朝。”

李時淵這纔不著痕跡的把手帕和荷包收了起來,淡淡開口吩咐:“明日傳李家繡坊的人來。”

“是。”程得柱不敢有誤。

李時淵站起身朝著寢宮走去,程得柱伺候李時淵更衣,這才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熄了燈。

黛龍殿內,也已經是靜悄悄的一片。

……

翌日。

李豔第一時間就進了宮,但是卻沒聲張,李豔平日也會頻繁出入帝宮,為皇上和後宮的嬪妃量身裁衣,但能讓李豔親自勤手的

必然都是經過李時淵恩準的人,李豔伺候的也無非就是太後和皇太後,還有宮內的幾個皇貴妃。

所以李豔來的時候下意識的認為是後宮的娘娘要裁衣了。

結果沒想到,李豔卻被程得柱直接帶到了黛龍殿,這下,李豔不免有些驚訝,低聲詢問:“程總管,是皇上要親自裁衣嗎?”

“這事咱家就不知道了,皇上隻讓咱家傳李掌櫃進宮,別的事,怕是要皇上親自來詢問李掌櫃了。”程得柱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