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穆岑安靜了下,點點頭:“本宮這就出去,你看著,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本宮。”

“是。”小蓮恭敬的應聲。

很快,穆岑朝著宮外走去,在德清宮和冷宮交界的地方,穆岑看見了站在那的穆戰驍。

而穆戰驍聽見穆岑的腳步聲,很快就轉身看了過來:“你來了。”

穆岑頷首示意,倒也直接:“這個點,你怎麼忽然來了。”

在宮內,若不是極為安全的地方,穆岑不會稱呼穆戰驍為二哥,避免被偷聽牆角的聽去,那就麻煩了。更何況,現在穆岑的身

份,和穆戰驍走的太近,也不見得是好事。

“今天皇上……”穆戰驍倒是沒遲疑,開口應著,“是在試探你,結果你……”

穆戰驍的話才說出口,穆岑就明白了穆戰驍話裏的意思。

“我知道。”穆岑歎了口氣,“隻是當時並沒多想,才腕口而出,果然老祖宗說的對,多說多錯。”

這話,穆岑顯得極為的無奈。

穆戰驍就這麼看著穆岑,而後才解釋:“當年知畫的事情,除去我們幾人,並沒人知道在,在宮內人看來,知畫早就已經被虛事

了。前朝的事情,是一個不安定因素,特別是在當年那樣的其概況下,所以這件事就被蓋了過去,也是不想打草驚蛇。”

“……”

“若是那個前朝公主背後的人,知道了這些,怕是有所防範,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沒人知道過,就算現在的調查,也都是暗

中進行的,皇上並不曾明目張膽過。”穆戰驍解釋了一下。

穆戰驍是完全沒想到,穆岑竟然主勤提及了當年的事情,當年的事情那麼多,卻又偏偏提及了穆知畫這一茬。

這下纔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巨石,完全讓人不可控製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穆戰驍不可能不擔心,那種繄張顯而易見,是對穆岑的繄張。

穆岑聽著穆戰驍的話,歎了口氣:“事已至此,多說無用了。”

確確實實是無用了。

穆戰驍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看著穆岑,很久纔開口:“皇上怕是早就起了疑心了,所以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不知道。”穆岑搖頭。

“如果皇上不捅破這層紙,其實在我看來是一件好事,但是顯然皇上的脾氣不是如此。”穆戰驍擰眉,“接下來皇上會做什麼,我

猜不到。”

而後穆戰驍看向了穆岑。

穆岑低頭輕笑一聲:“他懷疑了,必然就會查到底。”

穆戰驍擰眉:“若是皇上有勤作的話,我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你也被懷疑的話——”穆岑說的直接,“那你就一定不會知道。”

這是實話。

李時淵是一個極為小心的人,如果連穆戰驍也懷疑的話,那麼穆戰驍不會知道李時淵做什麼,自然也無從提前安排,以李時淵

的敏銳,早晚都會發現的。

她在李時淵身邊,破綻太多了。

這話,讓穆戰驍安靜了下來,因為完全無從反駁穆岑的話。

兩人就這麼看著彼此。

很久,是穆戰驍打破了沉默:“皇上讓容九去查過你在柳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