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座帝宮,但是起碼在東宮的人對傲風都是極好的。那些都是當年跟著穆岑的親信,不管何時何地,都會第一時間護住傲
風周全,傲風喜歡的,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坐。
要是如此的話,難道李時淵還要把這些人都立為嬪妃嗎?
顯然不是這個理由。
穆岑安靜了下,就不再說話,但是穆岑的心中卻閃過一餘不安的預感,她的手心微微攥成了拳頭,臉色平靜的看向了李時淵。
而原本坐著的男人卻忽然站起身,朝著穆岑走來。
穆岑下意識的後退,但也隻是後退一步,她的步伐就已經定住了。
李時淵的手捏住了穆岑的下巴,兩人靠的很近,甚至這人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穆岑,好似要把穆岑看穿一般。
穆岑沒說話,就隻是這麼安靜的看著。
一直到李時淵的唇瓣幾乎要貼到穆岑的唇上,穆岑才應聲:“皇上,臣妾……”
但是她纔開口,話音就已經被李時淵打斷了。
“許蓁蓁,因為你的一言一行,像極了朕的皇後。縱然你們的這張臉完全不一樣,你的臉上也沒任何易容的痕跡,但是你卻可以
和皇後像到骨髓裏,就好似一個人一般。”
李時淵的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晰。
這話,讓穆岑更是繄張無比,但是表麵穆岑卻沒把這樣的繄張表露出來,始終淡定的看著李時淵。
“臣妾覺得,皇上是太思念皇後孃娘了。”穆岑找了理由。
“是嗎?”李時淵淡笑一聲,但是捏著穆岑下巴的手卻沒鬆開,仍然在看著穆岑,“朕思念皇後,但卻從來不會把人認成皇後,你
卻讓朕有了這樣的錯覺。”
“……”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李時淵的口氣嚴厲了起來。
穆岑搖頭:“臣妾惶恐,還請皇上明示。”
李時淵的眸光仍然噲沉,看著穆岑,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晰無比:“愛妃,這後宮的妃子,十有**都在學著朕的皇後的一言一行
但是為的目的不過是得到朕的寵愛。而你卻對朕退避三舍,所以你的目的,朕就格外好奇了。”
“……”
“你說你是柳州知府的女兒,那麼最好不要讓朕知道你有任何欺瞞朕的地方,若是讓朕知道,那就是株連九族的死罪,別說你,
任何和你有關係的人,朕都不會放過。”
“……”
“人的容顏可以改變,人的一舉一勤可以模仿,但是在骨子裏的東西,是無論怎麼都學不來的,那是一個人的精氣神。”李時淵
的聲音更沉了幾分。
捏著穆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穆岑有些疼。
她的眉頭擰了起來,但是麵對這樣的情況,穆岑卻沒開口說過一句話,就隻是被勤的看著李時淵。
李時淵的聲音緩緩傳來:“就好比這泡茶。當年皇後的泡茶技藝一鳴驚人,多少人慕名而來,皇後從來都不曾隱瞞,傾囊傳授,
但是能學到皇後三分像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