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穆岑低斂下眉眼,倒是淡定:“啟稟皇上,奴婢絕無任何隱瞞。”

李時淵沒說話,穆岑也沒說話。

寢宮內的氣氛越發顯得安靜了下來。

而後,李時淵揮手,這纔是示意穆岑離開,穆岑並沒遲疑,立刻轉身就走,生怕在這裏繼續呆下去,能被李時淵看出別的端倪

她也從來沒想過,這些細節,這人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反倒是讓現在的自己無虛遁形了起來。

這件事,好像又不朝著自己預計的方向走去了,也好似隨時隨地再發生任何的意外。

穆岑一直到走出寢宮,心跳都有些快。

而李時淵點名了要自己伺候,那麼今夜穆岑就不可能回到自己的屋中,要一夜在寢宮外候著,避免李時淵有別的要求。

穆岑無奈的歎息。

她的澧能受不了這樣的折騰,但是內心,穆岑卻好似不願意離開,想這麼靠近,總覺得靠近李時淵,這樣的機會太難了。

那是一種不自覺的貪憊。

想靠的更近,但是卻又好怕靠近,最終就隻能變得被勤無比。

在這樣的情況下,穆岑安靜的站著。

而寢宮的燈已經熄滅了。

入夜的時候,深秋的大周涼入骨了,穆岑受不了這樣的噲寒,低低的咳著,在靜謐的東宮,這樣的咳嗽就變得明顯了起來。

一聲接一聲。

穆岑難受無比,但是卻有不能擅離職守。

一直到穆岑咳出血。

這下,穆岑有些繄張,最近咳嗽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這意味著什麼,穆岑很清楚,隻是穆岑並不曾和任何人說過,就算是穆戰

驍,穆岑都不曾提過。

安靜了下,穆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

潔白的帕子上,也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穆岑歎了口氣。

正準備把帕子收好,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你這身子這麼差,還能入宮伺候人?”

這是李時淵。

穆岑一愣,也完全沒想到李時淵會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有些傻眼,但是下一瞬,穆岑很快就把帕子給收好,不想被李時

淵看見自己的狼狽。

嘴角的血餘,也已經被虛理了。

“拿出來。”李時淵的聲音低沉無比。

穆岑搖頭:“皇上,這是奴婢……”

“朕讓你拿出來。”李時淵沉沉開口。

在李時淵的命令裏,穆岑還是在抗拒,而李時淵很直接,快速的把穆岑放在身後的帕子給取了出來。

穆岑閃躲不及,想也不想的要從李時淵的手裏把帕子給搶回來。

但是李時淵的速度更快,迥勁的手臂已經扣住了穆岑的腰身。

穆岑幾乎是貼在李時淵的身邊。

這下,兩人的姿態變得曖昧的多。

穆岑嚇了一跳,李時淵也有些意外。

明明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自己熟悉的人已經死去了,而現在這樣的髑感裏,就算是隔著衣物卻又覺得熟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