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穆岑摟住了李時淵的腰身,安靜的貼在他的胸口,聽著這人的心跳,卻是無比的滿足。
而李時淵低頭親了親穆岑的額頭:“我讓戰驍跟著你回去。”
“好。”穆岑應聲。
很快,李時淵把穆戰驍傳來,穆戰驍倒是也沒多問,立刻就跟著穆岑朝著宮外走去,回了穆王府。
兩人出了宮,穆岑纔看著穆戰驍:“二哥,在這就不需禮節,我有一事相問。”
“你說。”穆戰驍點點頭,少了禮節,說起話來也利落的多,“天牢的事,我也剛剛知道,你想問的是穆知畫的事情?”
“正是。”穆岑沒否認,而後她沉思片刻,“二哥還未曾入宮的時候,一直也都居住在穆王府,那時候穆王府有什麼異常嗎?”
穆戰驍一邊走,一邊想著,最終他搖搖頭:“並無什麼異常。加上我孃親並不得寵,所以三房的人一直很低調,最高調的就是陳
之蓉那一房的人,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奴才們也是最多的。”
穆戰驍回憶了一下:“如果那個假穆知畫能混入穆王府,大概就是陳之蓉找新奴才的時候混進來的。新奴才進府,陳管家那邊應
該都有記錄的,把這十幾年的記錄翻出來,應該就找出一二了。”
穆岑點點頭。
這倒也是。
兩人安靜了下,朝著穆王府的方向走去,一直到穆王府,兩人並不怎麼交談,偶爾低聲的說上幾句話。
陳管家早就已經得知訊息,第一時間就在門口等著了。
“奴才見過皇後孃娘,見過穆大人。”陳管家恭敬的請了安。
穆岑頷首示意,陳管家很快站起身:“娘娘,這些年府內換奴才的記錄,奴才都給您準備好了,請您過目。”
穆岑嗯了聲,一行人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現在的穆王府,安安靜靜的,透著一餘的寒意。
穆岑在書房坐了下來,看著陳管家遞過來的花名冊,花名冊上的人其實並不多,十個指頭數的過來,在穆王府做事的人,還是
長長久久的。
一個二房,再多的奴才,也是數的過來的。
“這些都是當年陳之蓉邊上的奴才嗎?”穆岑翻著花名冊問著。
陳管家應聲:“正是。”
穆岑點點頭,仔細的看著,上麵不少的名字都是穆岑所熟悉的,但是還是有那麼一兩個人名是穆岑陌生的,起碼穆岑回府後,
並沒在花名冊上見過。
“這兩人呢?”穆岑指了其中兩個人的名字,問著陳管家。
陳管家看向了花名冊,安靜了下,在思考,而後才恭敬的應聲:“這個小翠當年就病死了,來的時候不過十六歲,但是沒半年的
光景,就死了。另外一個是得罪了二房的人,慘死的。”
這穆王府枉死的人很多,病死的倒是就小翠這麼一個。
明明來的時候還是一個身澧健康的人,結果就這半年的光景,畢竟王府內病死的奴才還是很晦氣的,那時候陳之蓉還發了好大
一頓脾氣,把陳管家訓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