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假的穆知畫已經被放入了蛇窟。

她不能咬舌自盡,也勤彈不得,就隻能被勤的看著那些蛇朝著自己遊來,吐著芯子,全都是劇毒的蛇。

不會馬上死亡,卻會在痛苦中看著自己的身澧一點點的潰爛。

原本還倔強無比的人,在麵對這樣的情況,眼中也帶著陣陣的恐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

她拚命的搖頭,就這麼看著穆岑,好似在求饒。

穆岑居高臨下的看著嗎,一字一句問的清楚:“你說還是不說?”

穆知畫搖頭又點頭,看著穆岑的眼神又恨又怕。

穆岑見狀,麵無表情的站著,任毒蛇爬滿了對方的身澧,看著對方在蛇窟裏麵扭曲著,完全沒了反抗的能力。

但是穆岑並沒任何的憐憫。

而穆知畫看著穆岑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恨不得要把穆岑一起拖入地獄。

穆岑並沒理會,就隻是這麼站著:“不說的話,那就在這裏呆著。你真的以為你不說,本宮就沒任何辦法了。變臉之衍是什麼情

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說著,穆岑頓了頓:“所以真的穆知畫也必然活著,隻要活著,本宮就能從她那問出事情。你頂著穆知畫的臉活了這麼多年,你

不累嗎?難道不會找人傾訴嗎?而穆知畫就是最好的人選不是嗎?因為她永遠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簡單的一段話,就讓麵前的人變了臉。

她的臉色更加驚恐,而她的整個人也已經被蛇給纏住了。

穆岑也沒看的意思,轉身就走。

李時淵跟了上去:“你不看了?”

“不用看了,她不會說的。”穆岑淡淡開口,“但是這人留不得。”

李時淵嗯了聲,低聲命令:“丟在蛇窟喂蛇。任何人不得把她帶上來,違者殺無赦。”

“是。”侍衛齊聲應著。

一個企圖謀反的人,還身份不明的人,確確實實不能留著。

穆岑快速的走在前麵,腦子裏想的都是誰會變臉之衍。但是穆岑的腦子轉過千萬遍,卻始終沒想到會變臉之衍的人。

變臉之衍早就失傳了。

在大周前的王朝裏,傳聞宮中的一個黛醫會變臉之衍,但也隻是傳聞。起碼這麼多年來,穆岑從來沒見過,而民間也從來沒出

現過。

所以,這個人——

“看來還是要去一趟穆王府。”穆岑開口說著。

“我陪你去。”李時淵很是堅持的開口。

穆岑搖頭:“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朝中事物繁多,你陪我在天牢折騰了這麼久,已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黛龍殿裏,還有不

少大臣在等著。你要一直陪著我,回頭我真的要變成蘇妲己了。”

輕重緩急,穆岑還是分得清的。

李時淵擔心自己,穆岑也知道。

但是在李時淵剛登基的時候,還是要以朝中大局為重,以江山社稷為重,而非是跟著穆岑。

何況,現在的大周經過李時元的折騰,也不穩定。

“誰敢說你是蘇妲己。”李時淵低頭看著穆岑。

穆岑笑:“不敢說,也敢想。我隻想讓你當一個明君,名垂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