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泄露!”龍根賣了個關子,眼珠子瞄向宋琴脹鼓鼓的兩大陀,手心癢得難受。尤其是鉛筆褲包裹的大屁.股蹲兒,更是令人心馳神往,渾圓緊致。
這屁股蛋子撞起來肯定賊好看!龍根暗暗吞了吞口水兒,心裏盤算著跟宋琴多點兒交集,找機會辦了,先發展一個炮友再說,諾大的慶元縣,陳可一個人肯定伺候不過來!
“那,那怎辦?你不會是個醫生吧?”驚愣的宋琴,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醫生,隻有神醫一眼才能瞧出病來!
“是,我是醫生,專治女人寂寞空虛冷的病!”龍根心裏賊嗬嗬道,嘴上卻是正色道:“這病倒也好治,現在卻治不了。這樣吧,等周期一過,你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治治,保管藥到病除!”
龍根一臉篤定,胸脯拍的啪啪響。
“行,那你電話多少,我給你撥一個。”宋琴連忙掏出了手機,圓滾滾的大屁.股蹲兒晃來搖去。
龍根咽了口唾沫,差點兒沒忍住兜上一把。
黨校提供宿舍,秉承著“節約是美德”的觀念,龍根拎著包裹,邊走便瞧,黨校不大,設施卻很齊全,教學樓辦公樓一體,擺在大門口,背後是食堂、小賣部、網吧一條街,再旁邊就是宿舍了,男女各一棟宿舍,宿舍交界處,小房子麵前掛著“洗衣服”“開水”的牌子。
這布局,充分發揮了“以吃喝玩樂為中心”的思想。
“一樓二號,”龍根捏著牌子信步走入男生宿舍,報道的旺季剛過,後天星期一正式上課,好多人一報道,東西一扔,出去鬼混了,男生樓陰森森的,跟拍鬼片似的。
“有人嗎?新人報道的,有人嗎,喂....”
龍根喊了幾嗓子,依然無人應承,心想,先把東西放下,床鋪好了再來報道,反正老子有鑰匙,隻是登個記而已。
打開102寢室門,四張床,其餘三張床已經鋪好了,剩下一架床,挨著廁所,無人佔領。龍根有些鬱悶,算是認栽了!
“多發展幾個炮友,老子還不回來住了,媽那個吧子的!”悻悻罵了幾句,動手鋪好床位,上個廁所放了一泡,長長粗粗的黑管子一泄如注,嘩啦啦衝向尿槽,黃橙橙的液體飛濺的到處都是!
“嗯嗯額....嗯哼....啊..嗯嗯額....”
一串夢囈般的仙樂響起,剛好提起褲頭的龍根頓時來了精神,這聲音自己再熟悉不過了,麻批的,男生宿舍還有婆娘?
“啊~~~嗯哼...嗯嗯嗯....”一串急促的悅動之聲再次傳來,龍根終於找到了聲源,隔壁廁所!
耳朵貼在牆壁上,仙樂之音清晰入耳,一浪一浪的呻吟,喘息,快慢緩急,如同浪潮一般掀來。
“沒有撞擊之聲,那,是自.慰!”龍根頓悟!“隔壁不就是宿舍管理員的房間嗎?次奧,難怪沒瞧見人呢,原來躲廁所摳弄去了,娘的,縣城的婆娘饑渴成啥樣了?”
嘟囔了兩句,一把摁下褲襠昂起的大家夥,收拾東西,敲響了隔壁的門。心裏盤算開來,要是個漂亮婆娘,想方設法也得整了;要是一般貨色,得,咱還是撤吧,報個道登完記趕緊閃人,找陳可那妮子去。
“咚咚咚”
“咚咚咚”
“有人沒啊,開門啊,新人報道呢,有人沒啊,快點兒開門啊。”龍根車開嗓子吼,長長的樓道飄來陣陣回音。
“咚咚咚”
如雷聲一般的敲門聲,驚醒了正在摳弄的李桃花,雙腿間水光蕩漾,一浪高過一浪,泉眼兒噴出一股股熱流,眼看就要到點兒了,該死的敲門聲跟喪鍾似的,難聽死了,哪還有啥興趣摳弄?
李桃花提起褲頭,小腳牛仔褲裹著渾圓而修長的腿,大大的屁股蛋子完美的勒了出來,胸前不小的兩坨一晃一晃的出了門兒。
“來了來了,別催了別催了。”李桃花沉著臉,真想大嘴巴掄過去。
麻批的,老娘等了大半天報道人員,你下午天擦黑才來,要不老娘早跟相好的滾床墊了,抽個時間摳吧摳吧,又來打擾老娘?
“哼,看老娘以後怎收拾你!”李桃花哼了哼鼻子,這一刻已經將素未謀麵的敲門漢給恨上了。
“噶幾”一聲。
李桃花未見其人,張嘴火藥味兒十足。
“敲什麽敲?不能等一會兒啊?你是幹什麽的?”
龍根眼珠子一亮,次奧,縣城裏的看門大姐都這麽漂亮啊?條正盆圓,一張粉撲撲的鵝蛋臉,跟大紅蘋果似的。胸前聳起兩大脫,緊緊實實包裹在衣領裏。修長美腿踩著高跟鞋,哢嗒哢嗒扭著屁股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