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是這麼多。」龍滿意地舔著嘴角,滾燙猙獰的性器戳在了戴文的花穴邊。

「不……不要……」祭祀絕望地繃直了雙腿,龍的性器比他化身為人時更加粗長,完全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尺度,但是塔索用爪子壓住了戴文亂動的身體,挺腰淺淺地倒弄了幾下,繼而用力撞了進去。

祭祀慘叫著扣下了一片龍鱗,血液混著淫水從他的腿根流下,很快就洇濕了被褥。

「戴文。」龍插進去以後才後悔,試探著用嘴碰了碰祭祀的臉頰,又用尾巴輕柔地磨蹭他的腳踝,「戴文你還好嗎?」

戴文癡癡地盯著天花板,身體彷彿被粗長的性器劈成了兩半,滾燙的情潮混雜著劇烈的疼痛在他的小腹炸裂開來,須臾就漫延到四肢百骸。

龍猶猶豫豫地挺動了幾下,祭祀的身體開始本能的顫抖,雙腿微微蜷起,繼而眼裏落下了淚水。

「戴文?」塔索在看見祭祀的眼淚時慌了神,舔著他微紅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抽身,「很疼嗎?」

戴文在床上蜷縮成小小一團,花穴裏流出來的汁水混著猩紅的血液。龍撓了撓頭,把自己變小了一點拱進祭祀懷裏趴著,溫熱的舌頭把他臉頰上的淚水都捲走了。

「你走吧……」戴文的嗓音既無力又沙啞,捏著塔索的翅膀把龍拎到了床邊,「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塔索扇了扇翅膀,重新變大了一些把祭祀籠罩在了身下。戴文本能地畏縮,但是龍隻是用翅膀把他裹在了懷裏,溫熱的鼻息徘徊在祭祀的脖頸邊,有點討好的意味。於是戴文和塔索的關係絲毫沒有變化,龍的傷好了以後依舊固執地溜進教會找祭祀,甚至不滿足於花園,時常躺在戴文的床上等他從外麵回來,再纏在一起親熱。

而祭祀的信仰在一次次結合裏分崩離析,戴文每天清晨跪在教堂裏懺悔自己的與惡魔親熱的罪孽,夜幕降臨之後又控製不住與塔索摟作一團,他的精神越來越脆弱,親熱的時候覺得疼會流淚,白日碰到棘手而無法輕易淨化的惡魔就會仇恨塔索,因為龍的氣息讓他的光明力量日漸薄弱。

戴文在愛與恨之間崩潰,彷彿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塔索意識到了這一點,但無論如何也離不開祭祀,於是更加頻繁地糾纏著戴文,夜晚肌膚相貼的時候他們什麼情話都說了,唯獨沒有提過「喜歡」。

這個詞彷彿是一個禁忌,他們岌岌可危的關係隻要觸及這兩個字就會消散,脆弱得彷彿隨口承諾的海誓山盟。

戴文的反常落在了教皇眼裏,他身上不僅有日漸濃鬱的惡魔氣息,還有與日俱增的反叛情緒,教皇非但沒有阻止戴文和龍的相處,甚至暗中縱容,直到祭祀的情緒徹底崩潰的時候,教皇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戴文記得那是個清晨,他從放縱的夜晚脫身,跪在祭壇前虔誠地懺悔,教皇沐浴著晨曦,微笑著向他靠近。

「我的孩子,你是故意接近惡魔的對嗎?」教皇把聖劍放在了戴文麵前,「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依舊屬於光明。」

祭祀愣愣地跪在地上,手指從劍身撫摸而過:「我……」

「你是的。」教皇的手放在了戴文的頭頂,循循善誘,「你是我最忠誠的信徒。」

祭祀彷彿受了蠱惑,伸手握住了聖劍。

「殺了那條龍,教皇的位置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