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喜歡你,所以你也以為我不會殺你嗎?」戴文突然翻身跨坐在塔索的腰上,手指指著龍的胸口,「你不怕我再殺你一次嗎?」

塔索抬手摸了摸祭祀的眼角,眯著眼睛去揉他的屁股,手指磨磨蹭蹭拉扯著他的衣衫。

「塔索!」戴文惱火地揉著自己的頭髮,「你當時為什麼不躲?」

塔索不為所動,專心致誌地脫著他的衣服,繼而挺腰埋進了濕軟的花穴,故意大聲舒了一口氣:「還是這麼和你說話舒服。」

戴文伏在龍的身上又羞又氣,蹬著腿掙紮,結果被塔索按著頂弄了幾下,花穴不爭氣地濕了。

「你不會幾千年都在想這個問題吧?」龍尋了他的唇親吻,「你明明知道我為什麼不躲。」塔索狠狠衝撞起來,一邊抽插一邊含笑道,「戴文,你隻是不相信罷了。」

戴文在龍的懷裏顛簸起伏,很快就攀上了情慾的頂峰,乳白色的精水噴在龍的小腹邊,再順著腿根黏糊糊地滴落在新鋪的被單上。

「你弄髒了我的床。」龍挑眉不滿地嘀咕,彷彿把戴文操射的不是他一般,「你還和以前一樣敏感。」

「以前……」戴文從恍惚中驚醒,拽住了龍的衣領,「以前你為什麼要纏著我?」

塔索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把戴文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下來扔在地上,恨恨地抱怨:「你明明知道原因。」

「我……我不知道!」戴文的雙腿被龍架在了肩上,他拚盡全力直起腰想要躲開蓄勢待發的滾燙欲根,但是龍已經扣住了他的腿根。

「你以前為什麼願意背著教皇和我見麵?」塔索粗暴地貫穿了濕軟的花穴,逼問瑟瑟發抖的戴文,「明明我們的原因都是一樣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戴文拽著被單痛苦地蹙眉,被龍死死壓在身下頂弄,花穴又痛又癢,湧出的粘稠汁水打濕了塔索腫脹的性器。

龍每當和他親熱的時候,都是全神貫注的,認認真真地親吻戴文的唇,手指撫摸他身體不同部位的時候力度都有著微妙的區別,所以顯得塔索的喜歡格外專注。

——喜歡。

戴文的心髒漏跳了一拍,繼而在鋪天蓋地的情潮裏失去了神誌,宛如回到千年前的洞穴,他放棄了教會,放棄了生來就堅信的教條,癡迷於龍身上的溫暖,然後一點一點墮落。

「塔索……」戴文在高潮來臨的時候忽然摟住了龍的脖子,「教皇……我殺了他。」

塔索親著他的鼻尖含糊地「嗯」了一聲,聽上去不甚在意。

「我是為了你殺他的。」戴文卻固執地湊到龍耳邊,「因為……因為是他逼我殺了你……」

塔索的頂弄終於遲緩了一瞬,繼而心滿意足地趴在戴文身上磨蹭他的身體:「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死。」

戴文說完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軟綿綿地癱軟在床上,隨著龍的頂弄微微發抖。

他又陷入了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