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以為自己會拒絕,但是當塔索解開他衣衫的時候,他所做的僅僅是拉開了龍的腰帶。
夜風蕭索,祭祀想起教皇的諄諄教誨,想起自己是光明教會的信徒,想起與惡魔永無止境的戰爭,繼而被塔索的親吻驚醒,龍埋頭吻著他的腿根,滾燙的唇舌順著微涼的皮膚慢慢向腿根漫延。
戴文從來沒有忤逆過教會,一次也沒有,和塔索的結合是意外,是反叛的開端,也是一切的開始。
龍比人類強壯太多,戴文很少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權,但是麵對塔索,他毫無辦法,隻能抬起腿勾住龍的腰,白色的長袍自小腿滑落到腿根,又被塔索掀開。戴文想起黑暗並不能阻攔惡魔的視線,忽然好奇龍看見他異於常人的身體時麵上會是什麼表情。
會是厭惡還是不屑呢?
然而塔索讓祭祀失望了,龍用手指溫柔地撫摸著濕軟的花瓣,然後低頭含住了充血的軟肉,粗糲的舌擠開花瓣,刮擦著敏感的穴口。
戴文安靜地躺著,指甲深深扣進塔索的肩膀,一聲不吭地忍耐著。
龍很快舔出了溫熱腥甜的汁水,便按著祭祀的雙腿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戴文的腰不由得往前送,繼而捏住龍的脖子,啞著嗓子問:「不覺得我惡心嗎?」
塔索把他腿邊的淫水一滴不落地卷進嘴裏,起身湊到戴文麵前:「你也不懂惡魔的感情。」
祭祀短暫地愣了一瞬,手指從龍的脖頸邊跌落。
「難道人類覺得交配惡心嗎?」塔索舔著嘴角反問,「如果真是如此,我承認我不懂人類的感情。」
戴文無力地搖了搖頭,感覺到龍的手指插進了花穴,塔索的指尖很燙,祭祀不由自主發起抖,而龍像是感受到他的不安,另一隻手溫柔地環住了戴文的腰,輕微的水聲很快在洞穴裏瀰漫開來,塔索滾燙的性器也終於抵在了花穴邊緣。
戴文心裏一瞬間晃過無數模糊的景象,有教皇莊嚴的身影,有教會明亮的聖光,還有遍布了整條海岸線的硝煙,然後龍粗暴地佔有了他,血腥味在戴文鼻翼邊徘徊,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撕裂的劇痛與背棄教會的自責比起來不算什麼。
可戴文不知怎麼的就想這麼放縱一回。
塔索佔有了祭祀以後動作不再溫柔,又或者說龍先前的溫柔不過是為了安撫戴文的假象,佔有和征服才是惡魔的天性,更何況塔索身下躺著的是和他勢均力敵的對手。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戴文更讓龍頭疼,也沒有人比戴文更讓龍感興趣。
他們之間有比愛更深刻的羈絆。
塔索緊緊摟著祭祀的身體,滾燙的欲根在濕軟緊致的穴道裏馳騁,來回間滿是水聲,而戴文的呻吟很小聲,更像是崩潰的哽咽。
「會舒服的。」龍尋了祭祀冰涼的唇親吻,「很快就會舒服的。」
戴文抱著本該是自己敵人的龍的腰,在滅頂的快感裏攀上了情慾的巔峰,繼而絕望地睜大了雙眼望著黑漆漆的洞穴。祭祀是禁慾的,情慾和光明教會的教條相背,而他不僅沈溺與歡愛,還和一條龍結合了。
「我……」戴文驚慌地伸出手,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我不能……」
可為時已晚,龍壓住了他的腿,牢牢地攥著他的手腕,性器越搗越深,終是頂開了穴道深處柔軟的穴肉。
「不……」祭祀的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吐出了白濁,「塔索,塔索不要……」
龍猛地俯身逼近戴文的臉:「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別射進來。」祭祀咬牙忍耐,「塔索,別射進來。」
龍的額頭抵住了戴文的額角:「為什麼?」
祭祀被問得愣住了。
——為什麼?
因為塔索是惡魔,還是因為教會的信條?
戴文疲倦地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靠近了龍的胸口,雙腿也攀上了龍的腰。塔索很輕地笑了起來,繼而托著戴文的臀瓣瘋狂地起伏,黑暗中滿是難耐的喘息與欲求不滿的呻吟,戴文與龍在洞穴裏抵足纏綿,瘋狂得像是相愛多年的戀人。
「你不像是教會的人。」這已經是塔索第二次說出這樣的話。
祭祀繃緊了雙腿,柔軟的穴肉裹著烙鐵般的性器吮吸,龍的每一次律動都被他悉數接納,如果不和塔索親熱,戴文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如此淫蕩,可這又的的確確是他自己,掙脫了教會的教條後,他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應該繼續叫我的名字。」龍用手指揉捏細軟的花核。
戴文輕輕叫了一聲塔索的名字,然後他們更加瘋狂地抱作一團,直到晨曦艱難地爬進洞穴,祭祀注視著龍的麵容被溫暖的光覆蓋,繼而在昏睡前又和塔索分享了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