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衍和傅寂也知道這一點，畢竟兩人當時就在現場，而且還是因為成功的猝不及防趕過去的。
許謹言看著林之衍眼底的懷疑，輕笑了一聲，再次開口問道，“召喚儀式真的成功了嗎？”
林之衍麵無表情的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人，“邪神被召喚了。”
邪神被召喚了，那麽儀式一定是成功了的。
許謹言輕笑著搖了搖頭，指尖輕輕點了幾下放在桌上的資料，接著嗓音輕慢的開口，“召喚儀式並沒有成功，你們喚醒的不過是邪神的殘影而已。”
“真正的邪神，並未蘇醒。”
林之衍斂下眸，順著許謹言指尖點的地方看去，下一秒視線便微怔住了。
許謹言指尖點的地方是資料的右下角，上麵寫著召喚邪神的時間，以及召喚邪神的位置。
但林之衍的視線卻沒有落到資料上，反而是落在了許謹言的手指上。
在柔和的燈光下，纖細白皙的手指指節分明，按在紙上十分的好看。
不過因為手指是按在資料的，任誰都以為林之衍看的是資料。
許謹言並沒有注意到這微小的區別，他指尖再次敲了敲資料，笑容帶著一絲輕蔑，仿佛在嘲笑林之衍的天真。
“召喚的時間可不是能隨意更改的。”
林之衍回過神來後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竟然會覺得許謹言的手指很漂亮，這讓他感覺跟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林之衍收回了視線，臉色更難看了幾分，他冷冷的看向許謹言，“如果你敢騙我……”
林之衍還沒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但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話中的威脅之意。
傅寂拿過桌上阮清扔下的資料，快速掃了一眼後，也跟著林之衍離開了。
兩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許謹言隱晦的看著兩人走遠，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他再也控製不住的捂住胸口，嘴角也流出了一絲血跡，整個人無力的往後倒去。
好在他後麵就是沙發的靠椅，不至於直接倒在地上。
不過在許謹言倒下的瞬間，他整個人就變了，變成了……阮清的模樣。
顯然許謹言是阮清使用惡魔之眼的力量假扮的。
在阮清去和許謹言談合作時，他就仔細觀察過了許謹言，偽裝的幾乎是天衣無縫。
直播間的觀眾要不是一直看著阮清的，大概也會被騙過去，畢竟不管是外表和氣息，都和真正的許謹言沒什麽區別。
這就是惡魔之眼的可怕性。
不過此時觀眾的注意力都不在惡魔之眼上，而是對於阮清的操作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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