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確實就像是顏清在鬧別扭一般。
畢竟顏清害怕他被發現的反應,明顯就是在乎男人。
而且顏清被男人摟著時,沒有任何的掙紮和抗拒。
那不是一般關係會做的親密姿態。
女仆少年下巴微抬了幾分,看著蘇枕淡淡的開口,“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蘇枕的笑容也淡了,“我說了,他那隻不過是在氣我而已。”
“生氣下做出的舉動又如何能當真?你隻不過是他氣我的工具人而已。”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別人。”
女仆少年在蘇枕說完後,再次淡淡的開口,“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蘇枕:“……”
女仆少年還沒等蘇枕開口,便再次重複道,“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圍觀的玩家和賭徒們:“……”好可怕。
女仆少年說完朝蘇枕笑了笑,“他還誇我跳的舞蹈好看。”
蘇枕的笑容完全消失了,眼底滿是陰鷙。
顯然女仆少年成功惹怒他了。
賭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可怕,可怕到圍觀的玩家都感覺呼吸困難了。
而阮清依舊安安靜靜的打著自己的牌,當好自己的湊數工具人,仿佛兩人聊的當事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隻要兩人不問他,阮清都直接當做沒聽見。
賭桌上的兩人似乎早已不在乎牌能不能贏了,都死死的盯著對方,想要殺掉對方。
直接殺了對方贏起來更快。
也沒有再去控製工作人員了,而是直接將四周當成了戰場。
力量與力量碰撞在一起,帶著毀天滅地的可怕氣息。
哪怕兩人力量控製的再精妙,打空就收回,但那殘存的氣息也足夠讓整個生死賭場都危險至極。
整個生死賭場的一樓除了麻將賭桌,近處被波及的東西幾乎都被毀了,看起來宛如廢墟。
也就隻有阮清那個方向還算安全。
生死賭場一樓的其他賭局早就沒有再繼續了,賭徒們要麽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賭場,要麽都躲到了阮清那個方向去。
玩家們自然不會走,基本上都躲在了阮清身後。
但他們也不敢離阮清太近,他們可沒忘記兩人就是因為這位少年打起來的。
要是離太近讓那兩人不舒服了,估計瞬間就屍骨無存了。
圍觀的玩家都開始佩服起阮清來了。
兩人打成這樣他竟然還能穩穩的坐在賭桌上,換成他們估計已經暈過去了。
哪怕不暈也根本拿不了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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