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波及到。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因為恐懼無法呼吸,渾身顫抖的跌坐在了地上。

那是完全無法克製的恐懼,就仿佛看到了什麽恐怖的龐然大物一般。

無法戰勝,也無法逃離,就連反抗之心也生不起一絲。

阮清離的是最近的,雖然兩人特意避開了他,還將所有的力量都控製的很好,沒有往他這邊偏離一絲,但他也依舊能感受到那兩股可怕的力量。

他的臉色白了幾分,拿著麻將的手都在細細的顫抖了,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那是被兩人的力量影響的,就連阮清也無法控製的生出一股恐懼的情緒。

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老婆,拿牌的手別抖啊,他們應該不會打你的,你一抖我就好害怕啊嗚嗚嗚嗚。】

【這擱誰能不抖啊,我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量,總感覺隔著屏幕都會被兩人殺死,老婆能穩穩的坐著就已經很流弊了。】

【確實,我隻是看著冷汗都出來了,渾身都有點止不住的顫抖,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股可怕哪怕是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可想而知在現場有多麽的駭人了。

這就是排行榜上玩家的實力嗎?

賭桌上的兩人明顯更適合生死賭場的二區,卻偏偏來一區作賭。

玩家和賭徒們都十分的費解。

兩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碰撞,讓人看著就心生恐懼。

但蘇枕和女仆少年兩人穩穩的坐在桌位上,好似那兩股力量不屬於他們一般,依舊在抓牌拿牌。

甚至還在閑聊。

女仆少年邊打出一張牌,邊朝蘇枕笑了笑,“大叔你知道嗎?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大……叔?

圍觀的玩家下意識看向了蘇枕。

雖然不知道蘇枕多大了,但看起來顯然還不到被叫大叔的年紀。

女仆少年顯然是想惡心蘇枕。

蘇枕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慢條斯理的開口,“奶都沒斷確實應該叫大叔。”

蘇枕拿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便打了出去,“不過你又怎麽知道是強扭的呢?”

“可是他不喜歡你呀。”女仆少年歪了歪頭,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他要是喜歡你的話,為什麽不拒絕我的特殊服務呢?”

“你確定他真的沒有拒絕你?”蘇枕漫不經心的點了點賭桌,“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別被人拒絕了,還厚著臉皮覺得自己沒有被拒絕。”

“而且就算沒有拒絕你又如何?”

蘇枕輕笑著看了阮清一眼,語氣帶著親昵,“他不過是與我置氣,想要氣我而已。”

女仆少年聞言笑容淡了幾分,顯然是被蘇枕說中了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