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工作人員見狀來了些興趣,“客人想要怎麽賭?”
阮清拿起木倉,打開了轉輪,接著漫不經心的轉動了起來,“一顆子彈,輪流開木倉,直到最後一木倉。”
“活下來的那個人即是勝利。”
工作人員聞言頓了一下,輕笑著開口,“您是想賭我的命,是嗎?”
工作人員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眼前的少年,想要與他賭命。
之前的玩法賭的是玩家的命,而這一次賭的卻是他和少年的命。
真正的賭命。
不死不休。
在這場賭局裏,隻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何其的大膽,這還是第一位敢與工作人員做下這樣的堵住。
阮清嘴角微勾,歪了歪頭,“敢賭嗎?”
工作人員沒有回答,而是微笑著收下了入場券,接著將一顆子彈放到了桌上,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顯然,工作人員同意了這場賭上他性命的賭注。
這一場以兩人性命為賭的賭博就此開始。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附近的幾位賭徒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
這可是賭工作人員的命啊,他們平時想都沒想過還能這樣賭。
幾人的眼底是抑製不住的興奮,想要見證這場瘋狂的賭博。
阮清將子彈放入了木倉中,給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後,就毫不猶豫的轉動了轉輪。
接著在轉輪停下來之前,將轉輪瞬間卡入了手木倉中。
這個動作幹脆又利落,帥氣無比,在場的人的視線不知覺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連工作人員也不例外。
少年似乎天生就該是玩木倉的,木倉在他手中就好似一個玩具。
各種意義上的玩具。
木倉是黑色的,而少年的手指卻是白皙的,細白的手指握著手木倉,形成了一種黑與白的強烈的視覺衝擊。
帶著一絲詭異又病態的美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也讓人控製不住心跳加速。
更別提死亡的刺激向來就令人著迷。
再加上少年那一直散漫又瘋狂的態度,好似這隻是一場普通的遊戲一樣,更加的讓人著迷了。
直播間的觀眾進來了就幾乎沒有離開的,關注數越來越多,彈幕也越來越不太和諧。
【救命,怎麽會有人把木倉玩的又帥氣又澀氣的!我靠,真的澀到我了,我為之前說主播是個無用的花瓶道歉,從此刻起,我就是您的狗了!】
【嗚嗚嗚,老婆太帥了!用木倉抵著我!抵著我!抵著我哪兒都行,用什麽木倉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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