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少年思考的太認真,沒注意到旁邊有人來了。

他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男人,並沒有因為女裝被人看到而生氣,而是直接扯下了被摸了尾巴,輕飄飄的扔在了地上。

接著踩了過去。

“髒了。”

貓耳少年踩的位置正是男人摸的位置,顯然這句‘髒了’是在嫌棄男人。

貓耳少年說完緩緩走遠了。

男人看著貓耳少年的身影眼底暗了幾分,最後無聲的嗤笑了一聲,也轉身離開了。

……

阮清被吵醒後也睡不著了,他拿起平板看了看生死賭場的商城,幾乎是應有盡有。

就連長生不死藥都有販賣的。

隻不過所需要的金幣幾乎是一個天文數字。

阮清覺得有些古怪的是,生死賭場商城裏有販賣增強實力的藥物。

禁止武力,卻又販賣增強武力的東西,完全就是在自相矛盾。

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可以使用武力,而且還是在符合生死賭場規則的情況下。

不過原主才來了這個賭場三天,大部分情況都不是很了解,所以阮清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記憶。

阮清看了一會兒後,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了。

看記憶總歸是不如自己親自了解來的真實。

畢竟原主沉迷賭博,根本沒有仔細觀察過賭場四周。

也不了解那些工作人員到底是什麽東西。

生死賭場依舊十分的喧嘩熱鬧,光是這個氣氛就容易讓人跟著沉迷其中。

如果是其他副本,阮清是很少願意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因為他的臉總是會給他引來一些麻煩和危險。

但是這個副本不同。

在這裏,賭術才是一切,也是存在的唯一意義。

隻有優秀的賭徒,才會讓賭徒們仰望,才會讓賭徒們狂熱到信仰。

一切都以賭術來說話。

阮清在一層的賭場轉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之前賭俄羅斯輪盤賭的桌子前。

倒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最熟悉,而是因為這個地方沒人賭。

不是每一個人都敢來直接賭命的。

所以賭命的賭桌前,賭徒是最少的。

工作人員依舊是之前那位,他見阮清停在他麵前,優雅的朝阮清行了個禮,“下午好。”

阮清拿起手木倉,在手中轉了轉,淡淡的回了一聲,“下午好。”

工作人員見狀微笑著開口,“您是要繼續與在下賭嗎?”

“嗯。”阮清說完拿出一百金幣入場券隨意的扔到了桌上,將木倉也按在了桌上。

接著抬頭看向了工作人員,露出一個淡淡笑容,“這次換一個賭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