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陰差陽錯。
薛寧沒喝,導致徐獻更抽不出時間去酒店安排,於是薛寧和江辰楓隻是在酒店裏莫名其妙吃了一頓午飯。
兩個人沒什麽話題,悶葫蘆似的,吃到一半,薛寧見江辰楓遲遲不開口說什麽事才問,而江辰楓收到的消息是,為了爬山摔跤背他那件事,薛寧一定要請他吃飯表示感謝,不然心裏過不去這事兒就沒完,所以他才來了。
早上淩晨3點。
徐獻轉醒,他們中午開的房間,到傍晚兩個人才累到睡著。
這會兒是想去洗手間才醒的,賴了會兒床往邊上摸去,結果摸了個空。
打開燈,薑毅也沒在房間。
手邊的被窩是涼的,說明薑毅走了好一會兒。
外麵天很黑,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怎麽就走了,說也不說一聲,就算不高興,按照薑毅的性子也該是趁他睡著給他兩拳。
徐獻在床邊坐了會兒,剛睡醒的倦意已經消散,反而有些懊惱。
他沒有薑毅手機號碼,微信有,可對方還不知道他就是那個‘敗類’,也顧不上露餡兒不露餡兒了,微信打去電話。
卻一直沒人接。
“睡醒覺得心情不好了?”
徐獻揉了把臉,猜不透這個小蠢貨是什麽想法,隻能打開窗疏散些胸口的鬱悶。
第二天他回了營地,才知道薑毅連夜回家了,到家後才通知的班主任,把班主任氣了個半死,班裏受傷的受傷,退出野營的退出野營,逃回家的逃回家,老曹差點心肌梗塞!
徐獻向胖子要了薑毅號碼。
嘟嘟兩聲後,對麵接起:“喂?”
“我,徐獻,”徐獻不拐彎抹角,問道:“為什麽突然回家了,怎麽了?”
“沒怎麽。”
“沒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
“和你說不清楚。”
幾句話的工夫,薑毅把電話掛了,再打已是關機,徐獻將手機揣回兜裏,心情很糟糕這幾個字都刻在了臉上。
胖子直覺薑毅和徐獻肯定有什麽事,昨天出去就一晚上沒回來,但他也不敢多問,徐獻這人陰損著呢,得罪不得,隻道:“那個......我能走了嗎?”
徐獻擺了擺手。
胖子溜得飛快。
兩天後,林朔已經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微創手術的損傷很小,隻要不提重物完全不影響正常自理,搞定單位的工作後,林媽又來過,看兒子恢復的不錯,身邊又有小楓細心照顧後留了一天又回去了。
在醫院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林朔無聊到死,最糾結的事,就是怎麽和雲耀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