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6章(1 / 2)

韓清不屑地冷哼一聲:“是左暮晨那小子!他終於回京了!還有……哼,很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那個小子想幹什麼!”

聽見左暮晨回京,韓逸霖閃亮的眼眸流露著欣喜之色,動情地說:“暮晨回來了?太好了,這下又可以找他把酒言歡了!我們已經七年沒見了,真想他啊!”

韓清臉色一沉,目露怒色,瞪著韓逸霖,不高興地說:“你長年在外,不知道家裏的事。自從你左伯伯去世,為父一直照顧著左暮晨,但是這個臭小子竟然忘恩負義,羽翼豐滿之後竟然處處與我作對!哼,如今你竟然還要說和他把酒言歡,你是想氣死為父嗎?”

韓逸霖不解地問道:“父親,孩兒離開家的七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左伯伯得什麼病死的?暮晨又為什麼事和您作對呢?”

韓清又哼了一聲,目光陰鷙,避而不語。一旁的韓逸霖則滿臉迷茫地看著父親……

冬日寒夜來得總是那麼早,沒有預料夜色便已開始降臨,冷風從各個縫隙鑽進禦書房,若非雨隨煙抱著墨詩早就準備下的手爐,恐怕現在手腳已被凍得冰涼。如此寒冷之夜,讓一直跟著她的“眼線”也耐不住淒冷,紛紛躲入房中。

雨隨煙身穿白色貂皮錦衣,低頭批閱著奏章,一手抱著手爐,一手拿著筆在奏章上勾勾畫畫。她右手不時放下筆,探向手爐,不時攏緊衣衫,阻止寒風進入衣領。半晌,她抬起頭,看了看屋頂明亮的宮燈和桌前的紅燭,心中後悔不該一個人呆在這冰冷顧忌的禦書房。

正當她在萬千感慨古代條件艱苦、懷念現代溫暖舒適的房屋之時,一陣風過,眼前一花,一名蒙麵黑衣人出現在她麵前。雨隨煙靜靜看著他,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隻是將手悄悄伸向腰間的九龍鞭。

黑衣人並不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張折疊的紙,上前恭敬地遞到雨隨煙麵前,然後退後跪地等候。雨隨煙感受到他身上並無殺氣,笑了笑,手從腰間移開,接過那張紙張,打開一看,立即瞪大了眼睛,原來上麵沒有一個字,隻有一個印章痕跡,正是先王的印記。

雨隨煙拍了下龍椅,啟動暗格,趁黑衣人不備,取出印章,蓋在那印記旁邊,比較一下,兩個印記同出一處。她滿意地拿起紙,緩步走到黑衣人麵前,將紙遞給了他。

黑衣人恭敬地打開細看一番後,欣喜若狂地抬起頭,揭開麵罩,激動地說:“屬下傅波,現在王勇手下任中軍。五年前,先王親傳密旨讓我在王勇身邊臥底,聽命於手持先王禦章之人。傅波足足等了五年,終於等到陛下了。陛下有什麼地方用到傅波之處,盡管吩咐,傅波萬死不辭。”

聽到來人是傅波,雨隨煙驚喜交加,她早有耳聞王勇手下有一員勇將,深得王勇信任,沒想到他竟然是先王在王勇身旁埋伏的一顆“炸彈”,真是意外之喜。她趕忙扶起傅波,低聲在他耳畔吩咐幾句,傅波連連點頭,恭敬地說:“屬下知道!傅波告辭了,陛下請多多保重!”說罷,起身從窗戶中躍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