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燕希自己快沒臉見人了,他敷衍地擦了擦嘴和手,強行鎮定:“不用抱歉,既然發生了就是事實……”
卻沒想,陸停詞指的是把他弄發燒的事。
“當時房間窗戶開著,明明還在下雨,我不該直接做的。那時候我可能也有點發燒了,但我還是……”
“對不起燕總,讓你發燒難受。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留下來照顧你。”
看他一連串的懺悔,越說越把燕希的臉給說得燒了起來,他幹脆抓住了男人的衣袂,才讓他停止了略微執拗的檢討。
燕希清咳了聲,說:“好了,我其實本來就有點感冒。不怪你的事。”
“不過……你就一點事都沒有嗎?”
晚上那樣的親密,陸停詞甚至還不顧阻撓地吃了那裏,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吧?
陸停詞的麵色這才稍有緩和,低低回道:“沒有,我都有按照你說的去健身訓練。可能體質就好起來了吧。”
弱雞燕希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不過陸停詞的好身材,他不是見識過了麽。
話說回來,他昨晚上是不是被陸停詞脫了衣服。既然脫了,那他身上的新衣服是怎麽回事?
但想了想,燕希還是識趣的不開口。
無非就是陸停詞幫他穿上了唄,反正他們都做了第二次了,早都見過對方赤..身..裸..體的樣子。換衣服有啥。
見燕希又再次不說話,眼中重新盈滿困擾後,陸停詞喉嚨一緊,眼睫垂下,也清楚這件事到底不能逃開了。
正當他開口說:“燕總,關於昨晚的事,我們其實——”
“啊頭疼!”燕希忽然叫喚了起來。他吃完藥後還是不太舒服,很好看的眉宇被蹙得高挺,說:“你剛才說什麽?”
“你是說昨晚的事嗎?可我現在頭痛,聊不來……反正那時候我們都在情緒狀態,你情我願的……”
可能是燕希演得太真了,一下就打消了陸停詞的疑心,反而異常關切地詢問:“很疼嗎?要去醫院嗎?”
燕希還在生病,沒理好頭緒,也確實不想和他談論昨晚的事,隻能裝傻裝可憐。
“不用不用,隻是你一說這事我頭就痛……可能不宜動腦吧。”
主打一個逃避戰術。
*
燕希生病生得哼哼唧唧的。
他和陸停詞說,他從小體質就不好,每逢冬天必生病,一生要生小半個月。
燕希原本也隻是想嚇唬嚇唬他,讓他不要再繼續追問關於昨晚的後續態度,卻沒想到看見了一張自責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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