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噴射的力道讓白濁的體液染上了麵前近一尺間的地毯,然而喘息未定的若風卻沒有機會欣賞這羞恥淫蕩的一麵,因為他的主人在他分身前端畫圈的動作並沒有因為他的高潮而停止。

「求丶求你……求求你的憐憫……主人……」剛達到高潮的分身敏感程度到達可怕又可恨的高峰,此時的任何刺激都像是在傷口上抹鹽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若風的懇求沒有得到主人的任何憐憫,相反的,他的主人貌似特別享受若風的哀求,手下摩搓的動作更加快速了。

禁慾多日的高潮一朝發洩的快感早已遠離,剩餘的隻有彷彿無止盡的酸軟丶腫脹與疼痛。

被過激的感覺逼迫得哭泣的若風雙手緊緊的抓住身側兩旁的架子,他的主人將他訓練得極為優秀,即便是這樣的狀態下,他也依然不敢伸手阻撓主人的動作。

基恩著迷一般的看著若風壓抑著本能,左右劇烈的翻轉著身子企圖逃離他的碰觸,卻又在意識到這點的同時停下了動作丶捏白了雙拳丶咬牙挺高下身供他玩樂的模樣。

直到小奴隸終於哭得泣不成聲,頸間收緊的項圈壓迫著呼吸道不停反嘔時,基恩這才慢慢停下了摩搓的動作。

主人那隻沾染著奴隸分身體液的手輕輕的摸著小奴隸的臉,將奴隸臉上涕泗縱橫的痕跡抹去。

「你做得很好。」基恩將若風的頭攬入自己胸懷裏,親吻著奴隸的頭頂,輕聲讚許著奴隸的努力。

若風緊緊的反抱住他的主人,粗重喘息著,他的心在聽到主人讚許的那一刻便被暖陽緊緊的填滿,為了自己努力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喜悅的他靜默的緊靠在主人懷中。

然而主人卻沒想過如此輕易的放過他的奴隸,被貞操帶禁錮多日的奴隸就彷彿陳釀多日的美酒,如今正是開壇的時候,一拍開泥封便濃鬱四溢,怎麽可能隻清淺的略酌一口便善罷甘休?

因此當基恩一聽到奴隸的喘息聲逐漸平緩,他猛然將奴隸推開,讓他的奴隸順勢倒向身後的架子,然後迅速的將人往下一拉,雙腿反折向上,奴隸的後穴正被擺放在了最適當的位置,靜候著他的享用。

基恩自然沒那心情久候,沒有給奴隸多想的時間,他早就硬挺的分身果斷的刺入了奴隸的柔軟之中,在鞍馬架的協助下他能用最省力的方式給予奴隸最刺激丶最快速的抽插,才剛從快感過度的地獄爬回人間的奴隸飛快的又陷入了另一個泥淖之中。

沒有被束縛的雙手無力的在空中虛抓著,最後隻能無奈的垂墜在身體兩側,任由著主人掀起的狂風巨浪帶著他浮沉,就像一隻在暴風雨中的小船,隨時有翻覆的可能。

奴隸有氣無力的呻吟丶肉體撞擊聲丶濕潤的抽插聲與主人低沉的喘息聲,在小屋久違性愛的密室裏再度交織。

他們所追求的也許旁人永遠也不會理解,那是從身體到心靈完全的臣服與支配,拘束的手段與性愛的刺激隻是為了展現奴隸的全然服從,對彼此的愛與信任就在此處完全展現,彼此都在支配與服從間找到了定位與存在的意義。

這就是他們的愛情……或者該說,愛情不過是他們之間那份強烈的依賴丶信任丶為彼此而生的片麵體現而已。

徹底將小奴隸從腳吃到頭的主人與奴隸躺在柔軟的絲綢床單上,歡愛過後體力不支的奴隸沉沉的睡著,而側臉凝視著奴隸睡顏的主人,眼中那是足以融化寒冰的溫柔,毫不吝惜的灑落在他奴隸身上。

倚著奴隸交頸而眠,這是他生命中的圓滿,感謝戰神阿瑞斯,讓他在逸星上撿到並且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