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難耐的慾望讓若風用力的挺起胸膛,下身的鈍痛丶耳朵被噬咬的刺痛,下腹灼燒的慾望高喊著亟欲出口。
「還沒有,我的奴隸,還沒到時候。」基恩隔著堅固的貞操帶碰了碰奴隸的分身。
「你能夠忍耐的,是嗎?我的奴隸?為了我忍耐……」基恩咬著奴隸的耳朵,像是用聲音調情一般的說著,迷惑著奴隸的感官。
若風再度用力的握起拳,把頭緊緊的抵住握起的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點了點頭。
是的,他能夠做到的!他是主人引以為傲的奴隸!他能夠為了主人而忍耐的!
基恩愛憐的隔著殼子摸了摸奴隸的分身,淺淺的親吻了奴隸的耳際,然後果斷的離開了奴隸的身子。
坐到一旁的他撈回了處理到一半的馬鞭,一邊欣賞著奴隸的掙紮,一邊繼續手下的工作。
未處理完的馬鞭在他奴隸身上劃過的清淺紅腫刮痕雖然誘人,但他必須確認那是這支馬鞭唯一能夠給奴隸帶來的傷害,這是一個負責任的主人該做到的,永遠不會讓奴隸的身上出現出乎意料的傷痕。
獨自與慾望相抗的若風用力的喘了幾口氣,勉強的撐起自己的身體。
他那可憐的丶被牢牢禁錮著的分身頂端汨汨的冒著淫靡的液體,濡濕了身前的一片地毯。
蓬鬆的科比獸毛毯因為濕潤而坍塌,那被體液沾染得明顯深沉的顏色刺眼的提醒著若風,在他的主人身前,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屬於他,不論是慾望丶體液……任何的一切。
喘過氣息後,若風爬到了他的主人腿邊,倚靠著主人的體溫給予力量,忍耐著體內呼之欲出的慾望。
基恩隨意的抬手摸了摸小奴隸的臉,像是在愛撫寵物那般,那是如此至高無上的姿態,隻能以奴隸低順的臣服作為回報。
若風把頭倚著主人的腿,默默的汲取著力量。不知過了多久,他的主人終於拍了拍他的頭,站了起來,並且示意他跟上。
基恩將他的小奴隸放上了鞍馬架,奴隸的腳被打開放置在架子的兩側,奴隸的手則被隨意的擺放在身體兩邊,並沒有特別的禁錮。
將小奴隸安置妥當後,基恩從前襟掏出了鑰匙,第一次在洗浴時間之外,將小奴隸分身上的禁錮解開。
若風有些訝異,專注的看著他的主人解下他的禁錮,被隨意擺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抓著架子,沒有主人的命令,雖然他的慾望早就到達臨界點,他卻一點也不敢私自碰觸分身。
除下奴隸的貞操帶禁錮之後,基恩從櫃子上取了個器具,隨意的套弄了奴隸脹大的分身,然後果斷快速的將手上的器具套上了奴隸分身前端。
若風隻感覺到灼熱的慾望前端一涼,本能的低頭看了看,一顆心差點沒涼到冰點。
那是一個柔軟丶沒有任何束縛性的套子,套子的作用並不是禁錮慾望,相反的,卻是褪開分身前端包覆的皮膚,將內裏最火熱敏感的部份直接暴露在外。
就如同若風心裏所想的,他的主人飛快的抓住了他的分身,輕柔的用手指在他的分身前端磨蹭打轉著,時不時的套弄一下剩下裸露出來的部位,那種酸軟得刺入脊瓍的快感讓若風大張的雙腿都在用力的打顫。
「主人……主人……請丶請……」若風連話都說不好,隻能哆索的哀求他主人的憐憫。
基恩隻是輕哼一聲,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奴隸的懇求。
若風沒有任何堅持,幾乎就是在他主人點頭的那個時間點上,近個把月沒有發洩過得慾望一股腦兒的全部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