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謹就趴到她桌上問:“那你什麽不會啊?”
柳然:“我都會。”
白翌謹就說:“可是你不會拚音啊!你這次又隻考了32分。”
柳然:“……”真是謝謝你提醒我這個悲慘的事實。
白翌謹小聲問她:“你是不是不會拚音啊?我教你好不好?”
柳然瞪他:“不用,學什麽拚音不倫不類,我們大中華的漢字,最早不就是一個字一個字認的嗎?”
一邊的孔姍姍就說:“不是啊!我姐姐以前上課也是用拚音的?”
白翌謹點頭:“對,肯定都是先學拚音才學漢字的。”
柳然不理他們繼續做作業……
41世紀的華國是個十分強大的國家。雖然身在末世,但是因為高科技的關係,各國之間的交流並沒有因為末世而停止。
華國作為末世的第一大國,根本沒幾個人學英語。那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哪怕語言不通,聽從強者是大家活下去的本能。
41世紀,華國幸存人口最多,那麽強者科學家等等幸存的概率也就是最大的。
作為當時的第一大國,雖然華語並沒有成為全世界的通用語,因為其難度而被一直擱置成為通用語。但是,話語的地位一點不低,因為華國有最強的能力者、最聰明的科學家。而大家想要和他們交流,則必須學會華語。
因此,非通用語的華語其實地位一點也不比通用英語低。有著這種天然的驕傲,柳然怎麽可能去學那一個個字母呢?丟人。
白翌謹見柳然又不說話了,他急得團團轉:“然然,我教你認拚音吧!”
一邊的孔姍姍立馬說:“然然雖然不會拚音,但是她認識字。她好聰明的,你還是快回你的位置上去,不要在我們這邊。”
孔姍姍深深覺得一直在刷存在感的白翌謹,根本就是要搶自己的同桌。不然為什麽白翌謹有自己的同桌卻還要到自己這邊來和我的同桌一起玩呢
白翌謹看了眼黑板上的鍾表:“還有10分鍾上課。”
孔姍姍震驚了:“你能看懂那個嗎?”
白翌謹點頭:“可以啊!”
孔姍姍:“哇!你也好厲害,你教教我看吧?”
白翌謹雙眼一亮,為自己有可能又交到新朋友感到自豪。
於是,他指著上頭的鍾表開始教孔姍姍如何看時間。
柳然可不管他們,全程低頭補國慶作業。幸虧對於她來說,都太簡單了,其他小朋友要做15分鍾的作業,她3分鍾就解決了。
白翌謹見她真的一個人做完了,還有點小失望,覺得自己都沒有用上。
傍晚,白翌謹下課回家,就發現他媽媽的心情很不好。
白翌謹關心地問她:“媽媽,你怎麽了?”
白嫣然搖搖頭,問了一些白翌謹在學校的事情。然後就一個人將自己關在書房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白翌謹一會兒看一下門、一會兒看一下門,到了夜裏7點媽媽還沒有開門,白翌謹隻能自己一個人去準備睡覺了。
而此時,白嫣然抓著手裏的手機一邊和律師谘詢,一邊氣急敗壞地給王兆的微信發留言。
當然,這些留言全都石沉大海了。
第二天,白嫣然又接到了警察的電話。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不行,一定有什麽辦法,她得想想辦法。
誰可以將她拯救出去呢?
***
這一天,白翌謹說要帶柳然去公園玩,孔姍姍也要去。白翌謹點頭同意,就帶著他僅有的兩個小夥伴去公園了。
三個小孩跑到離學校不遠處的那個公園,那裏已經有小朋友在玩了,大家成群結隊。白翌謹第一次抬頭挺胸進了公園,以後他也有朋友了,也可以和朋友一起在這裏玩了。
白翌謹如主人一般介紹:“那裏有滑滑梯,有秋千、小沙場還有爬爬架,我經常一個人去那邊玩。以後,我們下課了也來玩,好不好?”
孔姍姍立馬點頭說:“好。”
白翌謹帶著兩個小妹妹想讓他們去坐秋千,結果才到那裏,他們就看到了秋千上已經坐著一個男人。
柳然停下動作,她心裏已經猜到是誰。
果然,437提醒:“恭喜宿主,提前遇見本小說男主——尚樊宇。”
尚樊宇真不愧是男主,長相如刀刻的一般,五官深邃。他此時穿著一套黑色西裝,雙手交叉,手肘放在膝蓋上。
他似乎看著地麵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作為男主他的氣勢自然也是十分的強,生人勿近的樣子,讓他周圍一圈都空蕩的一個小孩也沒有。
他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這才抬頭看過來。眼神犀利,看到白翌謹的時候,他有些驚訝。
白翌謹看到他也很驚訝,那個叔叔後來都沒來,他以為他已經回去了,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但是老師和然然都說了,不能和陌生人走,所以他有點謹慎地後退一步。
尚樊宇沒有注意到他躲避的樣子,他隻是起身對白翌謹說:“翌謹,不好意思,叔叔前幾天因為有事離開了,來不及和你說。”
白翌謹閉緊嘴不說話,尚樊宇從身邊的秋千上拿起一瓶飲料說:“這個是叔叔在路上買的,給你好不好?”
白翌謹歪著大大的腦袋:“不要。”
尚樊宇沒想到白翌謹這麽不給麵子,但因為心裏喜歡他,所以也不生氣,隻是笑著問:“怎麽了?生氣了嗎?”
柳然:“這不是廢話嗎?人家在雨中等了你幾個小時,第二天直接高燒住院。換你你能高興嗎?”
437:“……隊長說瞎話的能力越來越高了。”
尚樊宇聽完都驚了一下,看向白翌謹問:“你在雨中一直等我來嗎?”
見白翌謹沒有否認,尚樊宇心裏十分感動,伸手想要默默他的腦袋。
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鈴聲傳來,尚樊宇隻能先拿手機出來,結果看到屏幕上是個陌生電話。他接了電話,然後聽到對麵有女聲哭泣。
尚樊宇奇怪地皺眉,女聲哭了一下就停下了,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哀求,她說:“尚樊宇,我是你孩子的母親,你還記得和我的一夜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