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允一直都是一位盡忠盡職的骨鯁重臣,他本來也一直看好陳留王,雖說其年歲不大,卻甚是聰穎,知書達理,少時既有帝王氣派。
所以於社稷於天下於自己,他必須救回劉協,但是他還是有些隱憂,何進必不會甘心,所以他一方麵把少帝駕崩這事公諸於眾,另一方麵盡可能取得北軍領軍執金吾丁原的支持,毫無疑問,他的做法都是正確的,其實以他的智慧和能力是想不到這麼遠的,是誰呢,都是無名的建議。
王允把劉協好生安頓一番後,便關上大門,此時已經快寅時了。
第二天,劉協睡的很晚,昨晚忙了一晚,昨晚也是他在這時代誰的第一覺,雖說這床鋪硬了點,但睡意太濃,也沒那麼多的講究。
“哢哢!”有人敲門,“殿下!起床了嗎?奴婢為您更衣!”
劉協反應過來了,是王允府上下人伺候自己更衣來了,他總覺得有些別扭,肯定不會適應,擱二十一世紀的誰也難以適應這太上皇般的的待遇。
“請進吧!”他躺在床上懶懶的應了聲。
開門,迎麵而來便是一陣撲鼻香,這味道太好聞了,他立馬從床上滾起來,看到的是一個婢女端著一個臉盆和一條毛巾,她低著頭,但沒看清她的臉,但從那自然化成的平麵輪廓也大概可以看出此女子也是一番花容月貌,那陣陣銷魂體香更是讓他幾乎陶醉,說過,他雖然九歲模樣,卻是二十來歲少男的心理,男人在這個年齡總是衝動的,或者說,蠢蠢欲動。
“你抬起頭來!”他朝那女子溫柔的喊了句。
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劉協隻是用手鎮住自己頻率不太協調的心跳,他把這一幕解釋為視頻衝擊,此女子絕非凡塵間人,非仙即仙!那點點蹙眉,那櫻桃小嘴,那眉間朱砂,無不牽動這浪子般的心,他看得有些呆。
“殿下!您……您……怎麼……奴婢伺候您更衣!”,那婢女頰邊微紅,可能在這高牆大院見識的男人並不多,所以這讓人看得出神入化的場麵不太適應,其實把這般尤物拉到外麵讓人觀瞻簡直就等於謀殺。
“你……你叫什麼?”劉協很是衝動,他有個大膽的猜想,此女子他絕對知曉,或者說全中國人都知曉,她就是那個女人,“你是不是叫做貂蟬,你就是貂蟬!”
不及別人回答,他就抑製不住的喊出來。
“不是,殿下,您認錯人了,奴婢本姓杜名秀娘。”那杜秀娘始終低著頭,那般遮掩出的羞澀又別是一番嫵媚。
“你不叫貂蟬?”,劉協深感困惑,這《三國演義》不是說王允府上有一絕色美女就是貂蟬嗎,眼前佳人這般絕色怕是比電視劇上那貂蟬也美上百倍,他又接著問了一句,“那這府上還有沒有一個叫貂蟬的女子?”
“回殿下,府上沒有叫貂蟬的女子!”
“怪了!”,他兀自歎道,看來正如易中天先生所言,這《三國演義》真不能拿來當曆史讀,曆史上可能真的沒有叫貂蟬的女子。
“你剛剛說你叫……”
“杜秀娘!”
“你認識杜十娘嗎?”
“不認識!”
劉協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這不瞎扯嘛,人好好的姑娘跟杜十娘有什麼關係!
“殿下!我來為您更衣吧!”
“誒!不用!不用!你來更衣!我……我還不流鼻血,我是正人君子,怎麼能讓你這姑娘家……”
“那奴婢……”
“你先……下去吧!”
“好!奴婢先下去了!”
穿好衣服,洗了把臉,便吃了那秀娘送來的早飯。
剛吃完,王允就來請安。
剛剛開始寒暄,下人報告,一位叫無名的先生來訪,點名求見陳留王。
劉協也正等著他呢,急忙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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