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琪可以接受你們,但不想在公開場合碰麵,畢竟不想大家尷尬。」我說。
「芳琪姐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麵,那我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這樣便不會有什麼尷尬,當做是朋友……」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我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是沒關係,隻要對方不是傷害龍生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反而靜宜的思想尚未成熟,隻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蓮對著靜宜說。
「誰說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師,但我也是老師,什麼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姐,你能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我靜宜又怎會當不了呢?」靜宜不滿的說。
「哦?什麼時候你也懂得深明大義?哈哈!」巧蓮取笑靜宜說。
巧蓮就是懂得向女人對症下藥,靜宜又怎會不上道呢?不過,我還是要增加一些氣氛,要不然她們心裏始終會有股怨氣。
「其實我現在多了無常真人這個敵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龍生身分低微,讀的書又少,而且沒有身分地位,論氣勢方麵,始終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師,她成為我的女友,氣勢方麵確實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個藉口,讓她們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也是一種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給自己交待,有了交待,問題便不是問題了。我需要給巧蓮和靜宜兩人找個好理由,隻要她們有了好理由,就會有藉口給自己交待,待時間沖淡一些矛盾後,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原來芳琪是你的吉星,難怪她會當你的辯護律師,那你和芳琪兩人應該做了愛,是嗎?」巧蓮問我說。
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瞪著我。
「是的,你們不可洩露這秘密哦……」我提醒巧蓮和靜宜說。
「芳琪是第一次?」巧蓮問說。
「嗯……」我點點頭說。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麼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給你,你可要好好對她,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呀!」巧蓮說。
「是呀!我最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靜宜說。
「你們放心吧,我龍生很重視感情的。」我摟抱靜宜和巧蓮說。
「哦……原來你今天送花給我是有目的的……」靜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說。
「是呀!芳琪突然要買花,身旁的男士當然要給錢,我想她有的話,你們也應該有,我怎能冷落你們兩個,所以訂了兩束給你們,這樣做有錯嗎?」
「嗯……算你對啦!」靜宜親了一下我說。
「我要出去了,今天紅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況如何。」我邊說邊換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靜宜和巧蓮兩人送我出門口。
我約了鄧爵士、邵爵士,還有捧著錢過來的陳老闆,一起會合周月桐律師。碰麵的時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紹,雖然第一次碰麵,大家也建立不錯的友好關係。
「周律師,關於高太太的保釋能順利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顧兒子的理由提出保釋,應該沒問題,而問題是不知道保釋金要繳多少罷了。」周律師說。
「龍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說她會棄保潛逃嗎?」陳老闆問。
「老陳,要是高太太棄保的話,那師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鄧爵士笑著說。
「這……」陳老闆苦笑著說。
「哎呀!老陳,如果高太太潛逃的話,保釋金我還給你,你不用擔心錢的事,隻要師父沒事,我什麼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鄧爵士洋洋得意說。
「我怎會擔心錢呢?」陳老闆笑著說。
突然,響起一把熟悉的聲音。
「高太太怎會潛逃呢?」謝芳琪迎麵走來的說。
「謝大狀,你好。」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好。」芳琪笑著說。
我發現眾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心裏總是怪怪的,也許是心虛吧!
「琪兒,為什麼這樣說呢?」邵爵士問芳琪說。
「因為受害者已經承認是場誤會,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會撤銷此案,但她在警局給的口供和化驗報告,我已經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會潛逃的。」芳琪高興的說。
「龍生,看來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問我說。
「是的,小建出世便沒了父親,我不想他也沒了母親,因此勸關先生放過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個週末,當作是給她一個懲罰算了……」我大方的說。
「嗯……這也好……饒人等於饒己……」邵爵士點頭說。
「師父的心胸真是廣闊,以德報怨的精神,我要學習……」鄧爵士自言自語說。
「還有一個大好消息,剛才我和律政處的人碰麵,談起龍生假鈔一事,對方給我說服,決定撤銷假鈔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換作是外人的話,我可不會花口舌要他們撤銷此案,反正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們給打下去。」芳琪好勝的說。
「芳琪,剛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龍先生是……」周律師好奇的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幹爹認識龍生,所以當龍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釋說。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種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謝謝你了,謝大狀。」我即刻轉移話題。
「應該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說。
「哈羅!龍先生,原來謝大狀也在此,剛才我還想怎會在此碰見龍先生,原來他寸步不離的伴著女友,看來是最佳男友了。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強,法庭內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鮑律師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紹。
我勉強的把鮑律師介紹給眾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