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聽起來好像有根有據的,這是什麼?」芳琪拿出一些藥品問我說。

「哦!我怕你初次做愛,下麵會出現皮膚敏感或擦傷什麼的,這粒是塞入陰道即溶的藥,有消炎的作用。這瓶是洗陰道的水,做過愛的女人,月潮總會很敏感,這是清洗下麵內壁之用。另外,這是避孕藥,如果你想服用當然最好,如果怕吃了會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麼這些東西也為我準備了,我不知道該稱贊你體貼入微,還是多管閑事,真是給你笑死,謝了!」芳琪笑著說。

「其實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別生氣哦……」

「第一次總是難免的,有什麼好氣的……」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昨晚我們能夠成事,算起來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發現你身上敏感之處,以及洞悉你喜歡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難成事。對了,昨晚有打痛你嗎?」我故意挑逗芳琪說。

「你還敢說,昨晚你是強來的,要不然我也許不會失身給你,但說到打的痛,我倒覺得沒什麼,反而有種源源不斷的期待感,這是不是一種病態呢?」芳琪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病,你不用擔心,這隻是性取向問題,好比吃魚那樣,有些人喜歡吃魚肉,有些人喜歡嚼魚頭,過程中不是為了飽,而是為了興趣罷了。」

「龍生,如果風水神術怎麼解釋呢?」芳琪好奇的一問。

「興趣的東西很難解釋的,畢竟這和因果有關。譬如:不是每個對風水神術有興趣的人,便能成為風水大師,這些都是因果循環的問題,而前世喜歡打人,今世喜歡被人打,也等於一加一的問題。不過,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該!」芳琪嘲笑的說。

「你懂得說活該兩個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說了。正所謂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現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討好芳琪說。

「如果怕痛,那以後不給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說。

「不!不要呀!我喜歡做你床上執鞭之人!」我脫口而說。

「執鞭?」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

「到了,下車吧,電話聯絡哦……」我親了芳琪一下。

「嗯……電話聯絡。」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辦公室。

我回頭付錢給出租車司機,接著便駕自己的車回家。

回到家裏,再一次麵對家裏女人的質問,這是一種又愛又煩的感觸。愛是得到家人的關心,煩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飾一個藉口。

「龍生,你去哪裏了,怎麼又沒回來睡呢?」靜宜摟著我說。

「我辦點事……等會再說這個問題,現在我想告訴你們一些事。巧蓮,你韓國之行,暫時擱置一旁,先幫我打點龍生館重開事宜。」

「龍生,你打算什麼時候重開龍生館?」巧蓮問說。

「我最近要上庭了,龍生館重新開張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後的第二天,開張後留意長林集團的李公子,或他秘書胡小姐的來電,我非常重視他們的約會。」

「嗯……知道了。」巧蓮用筆記下我說的話。

「紫霜,這段時間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親之外,另一個任務是幫我收集一些南非的數據,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聯絡,遲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龍生,你要到南非?」靜宜問說。

「是的,鄧爵士把婚禮延後了,因為他……」我把鄧爵士要將父親的遺體送回南非下葬,還有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她們聽。

「這樣也好,我支持你對鄧爵士的坦白。」巧蓮說。

「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於再錯下去,他父女倆又幫了我一次。」我看著紫霜說。

「龍先生,這是你本質的問題,我和父親不敢要這份功勞,關於南非的事,我會盡快辦妥。」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放假期間,你盡量隱藏身分,這樣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無常真人出現的話,你就在背後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龍先生,你忘記我會易容術了?」紫霜笑著說。

「嗯……對……眼前隻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親吧,暫時我會很安全,如果有什麼消息,可以隨時聯絡我,你先回去陪父親吧!」

「好吧,你有什麼事,請隨時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說完便走入房間。

「我們上房間談。」我同靜宜和巧蓮說完後,便直接上樓。

回到房間,我決定把芳琪的事告訴靜宜和巧蓮。

「靜宜,剛才你問我昨晚怎麼沒回來,我是在芳琪家裏過夜。」我坦白的說。

「怎麼你和芳琪也……」靜宜不悅的說。

「龍生,你追得到謝大狀也是好的,畢竟她是邵爵士的幹女兒,難得她是一位大律師,可以幫你處理很多法律的事,況且她又是你的辯護律師,當初我還怕她不盡責,甚至擔心她會馬虎了事,導緻你輸掉官司而入獄,現在她既然成為你的女朋友,這樣我也較安心了。」巧蓮分析說。

巧蓮的分析,無疑幫我解答了靜宜的難題。

「巧姐……這……」靜宜望著巧蓮,欲言又止的。

「靜宜、巧蓮,你們倆聽好,以上所說的,雖然對我是有利用價值,但除了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確實喜歡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歡你們這樣。我龍生沒什麼強,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許這是我和芳琪的緣份,但我不想為了她而蒙騙或傷害你們,如果你們反對,我以後便不見她,並馬上更換律師。」

「龍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這點我不會懷疑,但芳琪的身分畢竟和我們有差別,難道她會接受我們嗎?」巧蓮理性的分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