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掙脫我的懷抱說。

就在靜雯掙脫的一刻,我從她粉紅色套裙的衣領空隙中發現,原來她今天穿著我送給她那套粉紅色胸罩。沒錯,正是我從愛玲店買的那套,不知道她下麵的水蜜桃,是否也貼上我送給她那片尿墊?

此刻,我內心湧起一份莫名的興奮和沖動,勃挺的分身已經使我失去理智,我張開雙手,狠狠的把靜雯再次摟入懷中,靜雯雖然有輕微的掙紮,可是她怎樣也無法擺脫我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

望著靜雯兩片嬌嫩的濕唇,我終於忍不住親在她的朱唇上,而胸部也緊貼在她胸前飽滿的大乳上,且不停的移動身體,藉故瘋狂的揉搓,一嚐飽挺大乳所帶來震撼的彈力。

「唔……龍生……別這樣……外麵有人……」靜雯慌張的說。

我怎麼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接著我繼續將嘴巴貼在靜雯的朱唇上,然後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裏,拚命四處胡亂的挑弄,吮吸她嘴裏芳香的甘液。

「唔……唔……」靜雯扭動著身體,發出輕微的抗議。

此刻,我體內欲火高漲,十分的沖動,無論靜雯發出什麼抗議,我也不管了,繼續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體香味中。而這股香味深深牽引著我的嘴巴,我的吻如小雨般落在靜雯的臉上,從朱唇、臉頰、耳朵、當我親到她脖子的時候,我發覺她身體開始有些酥軟,原本她想推開我的雙臂,如今變成環抱著我。

「靜雯,我好興奮,你穿上我送給你的胸罩,是嗎?」我小聲的問。

「嗯……你怎麼知道?」靜雯把頭靠在我肩膀點頭說。

「我……」我大膽將手移到靜雯的飽滿的乳房上,輕輕的一揉,乳房飽滿、高挺的彈性,使我血液直沖腦門,激動的不顧一切,狠狠快速的揉搓。

「不……不能這樣……」靜雯用慌張的語氣不停的喊著,而且用頭把我身體推開。

「靜雯……你……」我大失所望的呆望著,心裏盤算著好不好沖上前,繼續前戲的挑逗。

「龍生,我們不能越軌,畢竟還沒到那個地步。」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靜雯,你忘記我們撞車那個時候嗎?你的胸罩也是我親手為你脫下,而且我還撿過你大腿內的玻璃碎,我們之間已經很親密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我知道……但今天外麵那麼多客人,這裏也不是適合的地方……」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什麼?這裏不是適合的地方,難道靜雯答應給我了?

「靜雯……你的意思是說肯給……我……是嗎?」我激動的問。

「龍生,別說了……」靜雯露齒一笑。

「靜雯,我會永遠的愛你、照顧你……直到永遠。」我說。

「龍師父,拜師吉時已到!」外麵傳來巧蓮的催促聲!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緊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同時也用手在衣外整理體內的胸罩,這個火辣的姿勢,真教我難忘。

走出房間,原來巧蓮已經佈置好拜師的椅子和需用品,巧蓮確實是位好幫手。

「龍師父,出來了!」眾人站起來說。

「不敢!不敢!龍生受不起大禮,各位請坐下。」我急忙上前禮貌的謝禮。

「龍師父,真客氣!」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很有禮貌的說。

「鄧爵士,等會拜師象徵一下便成了,不用太多禮數,可別難為您呀!」我說。

「龍師父,謝謝關心,這邊請。」鄧爵士說。

我被鄧爵士牽到太師椅上,望著這座太師椅,便想起當年我就是跪在這種太師椅前,結果白白給師父利用,甚至騙了幾年。

現在我就要坐在上麵,鄧爵士就像我以前的樣子,莫非拜風水師為師,都會先給師父利用的?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說。

「大家好,鄧爵士的身份比較特殊,我不敢失禮,儀式一切從簡,這樣吧!我站著受禮好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把椅子搬走。」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你請坐。」鄧爵士客氣的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請上座吧!別太講究什麼身份了,可以的話我也想下跪拜師呢?哈哈!」眾人聽了邵爵士這番話,不禁也笑了起來。

「鄧爵士,各位,龍生失禮了!」我臉紅的坐在太師椅上。

這時候,愛玲奉上幾杯茶,看見她的出現,想起當日在店內挑選女人內衣褲的情景,真是羞死了。

「師父,請喝茶。」鄧爵士跪在我的前麵端上茶說。

「鄧爵士,不用跪,快快請起!」我急忙說。

鄧爵士不但沒有站起來,而且叩了三個頭,看著他叩頭的情形,想起當日在會所,他臉上那付囂張的神態,還有罵我神棍的語氣,現在居然向我叩頭端茶,果真人生如戲呀!

「鄧爵士,快快起來!」我上前扶起鄧爵士說。

「師父,您應該叫我的名字鳴天了。」鄧爵士笑著說。

「對啊!真是有點不習慣,好,我就叫您鳴天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師父,這是我一點孝心,請您收下。」鄧爵士遞上一個紅包封說。

「哦!謝謝!這塊玉就送給你當見麵禮,做過法的,可別遺失哦……」我說。

「哈哈!恭喜兩位了!」眾人上前再次祝賀的說。

「龍生館一開張,就喜上加喜,我真佩服龍師父的本事,輕易又有了一個好預兆,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呀!」邵爵士不停的誇獎我說。

「邵爵士,你太誇獎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師父,我也要告辭了,如果張家泉給你麻煩就通知我,明白嗎?」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這個動作,已經是第二次了,雖然說不出什麼,但卻有一種親切感,總之,感覺上他是疼我的。

最後,胡大法官和謝芳琪大律師也隨邵爵士走了,隻有鄧爵士仍留在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