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催情物品
眾人走了之後,開張的事也告一段落,我感激巧蓮和她們幾位師姐的於是準備了一封大紅包給她們,當然巧蓮那封是最大的。
「巧蓮,今天幸虧有奶這個開張儀式才會如此成功,要不然肯定會讓人看笑話了,對了,奶問過奶老闆關於辭職的事嗎?」我把被鈔票漲得滿滿的紅包交給巧蓮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紅包,剛才我問過老闆,他聽到你想聘請我來這裏工作,他尊敬你所以馬上答應了,不過,他想請你幫他看看店內的風水,不知道你會答應嗎?」巧蓮吞吞吐吐接過紅包說。
我聽了心中一喜,要是巧蓮真的過來幫我打理這間店,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巧蓮,難得奶的老闆肯給我麵子放奶過來,我感激他還來不及,關於替他店看風水一事,絕對沒問題,像徵式收一元紅包好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謝謝你,我老闆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等會我通知他之後,明天我便可以到這上班。不過,有很多事情我不懂,需要做些什麽的呢?」巧蓮問。
「巧蓮,這裏的工作很簡單,奶知道我時常在外麵跑,所以奶隻要替我看店,有顧客找我什麽的,記下他們的資料,安排預約就行了。」我把店鋪大門的鑰匙交給巧蓮。
「龍師父,這店的鑰匙我怎麽能夠拿呢?」巧蓮受寵若驚。
「巧蓮,沒問題,店內沒有貴重的東西,或許最貴重是我的人吧!況且我每天會遲上班,甚至有時候沒有空回來,所以開店和打掃的事,隻好拜託奶了,總之奶放心,工資方麵我不會虧待奶。」我大方的說。
「這樣┅┅好吧┅┅我先把紅包發給她們,然後過去找老闆正式辭工,明天十點我會準時來開店,明天見。」巧蓮拿了店內的鑰匙凝望著。
「好的,明天見!」我說。
「龍師父,這是我手機的號碼,有什麽事要交待我,可以隨時找我。」巧蓮把字條遞給我說。
「哦!謝謝!」我收下字條說。
我摸著店內的幸運金柱,心想一切的事情太順利,不管天時、地利、人和總是教我稱心如意,突然,我想起鄧爵士給了我一個紅包,我還不知道他給我多少錢,四處張望後偷偷打開一看,發現是張五百萬元的支票。
這五百萬雖然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但鄧爵士得到五億美金的家產,卻隻給我五百萬港幣,感覺上是少了些,不過,我也不想計較,反正我在鄧夫人身上得到那筆八千萬,也不想再計較什麽了。
無意中想起今天和師父鬥法一事,突然想到師母今天沒出現,這點確實令我十分意外,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正當我思索師母一事的時候,靜雯拿著手袋迎麵走了過來。
「龍生,我要到醫院探望父親,對了,鄧爵士還在店內,你過去陪陪他聊天,但千萬別得罪這位身份特殊的徒弟,知道嗎?今天你也夠累的,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通電話,再見。」靜雯說完親了我一下,便急著走出門外。
「哦!再見。」我望著靜雯的背影揮手說。
我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和靜雯親熱,沒想到她竟然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隻是交待幾句後便匆匆走掉,不知道她是故意逃避我,還是真的關心我?
靜雯的背影還沒消失,鄧爵士匆忙走過來,話也沒說便拉了我進房間。
「師父,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徒弟,相信沒有什麽事不能講了吧!我很緊張關於我臉上那道青氣,到底是什麽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剛才我嫌鄧爵士給我五百萬不夠,現在正是好時機,讓我好好敲他一筆。
「鄧爵士,沒有人的時候,我還是稱您鄧爵士好了,可以嗎?」我說。
「師父,你想叫什麽都沒問題,隨你的便!」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我不敢直稱鄧爵士為徒弟,我知道他很愛麵子,如果我稱他為徒弟,恐怕他會心中不快,萬一引起心病什麽的,對我就大大不妙。
「鄧爵士,現在我倆關係是師徒身份,我告訴您也不會遭天譴,其實您臉上那道青光是一股煞氣,這道煞氣會令您身敗名裂,您做什麽事可要當心。」
「師父,我現在是吉星高照,難道壓不住這道青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當然可以壓得住,問題是三個月或三年後呢?」我問。
「這個┅┅這個┅┅沒辦法把它解掉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相信鄧爵士現在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管我說什麽,他也會相信十足,但我不能一次便幫他解決這個難題,萬一他日後不理我,那時候我就得不償失了。
「鄧爵士,這道青氣就算化掉,恐怕很快又回頭找您,或許用流年的趨吉避兇之法,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我說。
「師父,什麽趨吉避兇之法,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鄧爵士心急的說。
「鄧爵士,意思就是您要加強護陰德之事,加強保護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日後您所做的事,都必須要三思而行。」我說。
鄧爵士一邊聽一邊不停的抹汗,這個房間空調也不差,看來他是十分的緊張。
「師父,那要怎樣才能加強護陰德之事?怎樣加強保護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呢?哎呀!你就一次把它說完嘛!別婆婆媽媽的啦!」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看來鄧爵士這塊肥肉,已經到我嘴唇邊,任我魚肉了┅┅「鄧爵士,第一件事就是要護陰德,現在您父親的屍體還沒有下葬,所謂陰宅還沒替您父親找著,又怎能護陰德呢?再說要找一個真正能護陰德的龍穴,確實不容易找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對啊!師父,我父親還沒有下葬,真是不孝子,不行!我一定要父親睡得舒舒服服,師父,我相信你有能力幫我父親找到龍穴,拜託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沒有這個能力,隻是香港的地脈實在難找,上個月我好辛苦才替朋友找到一個,恐怕香港很難找到了,除非他肯出讓┅┅」我歎氣的說。
「什麽?你上次找到一個?可否要他讓給我呢?」鄧爵士欣喜若狂的說。
「鄧爵士,恐怕他們不肯出讓!因為那塊地原是一間石屋,他們辦了很多手續,才成功向政府申請改為墓地,況且那種鄉村的風俗習慣,都是老一派舊思想,怕會破壞村裏風水什麽的,最後為了討好當地的村長和村民,忍痛花了一筆錢┅┅總之,既勞神又傷財,我想他不會讓出來┅┅」我說。
「師父,反正他那麽相信你的話,你不妨運用一些風水技巧,哄哄他就行了,最多我多給一點,保證他們滿意如何?」鄧爵士說。
「什麽?您要我騙他們說風水不適合?不行!風水不可以瞎說,會遭天譴的,我最多隻能盡量說好話,一切看天意了┅┅」我說。
這個鄧爵士實在夠自私的,竟然要我撒謊,我不敢想像我在他心目中是什麽地位,尤其見識過他在夜總會那種霸道和臭脾氣,簡直不可理喻,幸好這塊地是我和小剛預先安排給他的,要不然可不知怎樣滿足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伴君如伴虎,不禁毛骨悚然┅┅「師父,我相信你行的,那第二件事呢?快說!」鄧爵士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