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突然哀戚地撇撇嘴:「瓊瓊,你壞。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假裝不認得我。你可以忘了我,但你不能忘了你我的定情信物!」他撥了撥自己的耳墜,委屈地說:「若不是為了讓你容易認出我,我才不會把這個戴在耳朵上呢。紮耳洞的時候痛死我啦,這都是為了瓊瓊。可瓊瓊你不僅不認我,還不認我們的定情信物。」
如果月瓊能動的話,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把全身的雞皮疙瘩搓到地上去。打了幾個寒顫,他忍不住提醒:「你能不能叫我月瓊?還有,我不記得我和誰定過親,即便是定親,也該是和某個閨女。我認得你耳朵上的那個,可那不是什麼定情信物。」
「是!我爹和我說這是定情信物!」這人跳到月瓊跟前,不依不饒,「瓊瓊壞,有了新人忘舊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月瓊閉上眼睛,實在看不下去一個不比他小的男子在他跟前撒嬌,就是小妖都不會說這種話,做這種動作吧。(話說,小妖現在還太小了吧。)
「嘿嘿,瓊瓊是不是受不了我了?」這人有點自知之明。
月瓊睜開眼睛,大眼裏是無奈。「能不能麻煩你正經些,我有點冷。」
「哼!」對方皺皺鼻子,深吸了一口氣,抖了抖身體,馬上變了一個人。「哈哈,瓊瓊,你比我想像中的好玩哎。你不能怪我,我找了你整整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總要發洩發洩嘛。」
月瓊鬆了口氣,趕忙問:「你是誰?你認識徐叔叔?」
對方用力點點頭,解開了月瓊的穴道:「我怕你跑,不肯聽我解釋,對不住啦,瓊瓊。」
月瓊苦笑,這人一開始根本就沒打算解釋吧。左耳上的耳墜被人撥弄了一下,月瓊下意識地躲開。抬頭看去,他愣了,剛剛還嬉皮笑臉的人突然變得非常正經,這人到底有幾張臉?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對方湊到他的耳邊,低喊「幽——」
大眼瞪大,月瓊倒抽一口冷氣。
這人退開,又笑嘻嘻地說:「不要怕,瓊瓊,我隻是要再次確認一下你的身份。我隻看過美美的你,沒見過普通的你嘛。」
「你,是誰?」月瓊顫聲問。
對方又變得正經,道:「我叫徐離驍騫。」
月瓊震驚。「你是?」
「對!」徐離驍騫半蹲下,好讓月瓊看清他,「呐,你看看,我長得是不是很像我爹?」
月瓊搖頭:「不像。」
徐離驍騫的臉馬上垮下:「怎麼會不像呢,別人都說我最像我爹了。」
「你……」月瓊不知該如何問,這人剛剛似乎說找了他四年。
徐離驍騫又嘻嘻笑道:「瓊瓊,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我爹他們怎麼樣了,我是如何找到你的吧。我都會告訴你,不過現在咱們恐怕得逃命了。」說罷,他一手摟上月瓊飛身跳開,同一時刻茅草屋的門被人踹開。
「嚴唔!」月瓊又被捂住了嘴,大眼裏是慌亂,完了,完了。
「放開他。」進來的人手握兩隻重錘,綠色的眼睛暗不見底。他的語調很平靜,可身上的肅殺之氣讓月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一層又一層。
徐離驍騫不怕死地上下打量了幾遍比他高了一個半頭的嚴刹,嘖嘖道:「都說厲王嚴刹高大異常,跟座山似的,當麵一見果真如此。」
「砰!」
嚴刹左手的巨錘揮出,徐離驍騫抱著月瓊險險避開,差一點他半個身子就沒了。
「好險好險。」徐離驍騫呼了幾口氣,趕忙把護身符摟到身前,「嚴刹,你要小心哦,可別傷了我未來的媳婦。」接著他的嘴貼在月瓊的耳邊,輕聲說:「瓊瓊,我現在叫徐騫,可別說露嘴了哦。」
極度親昵的姿勢看在嚴刹的眼裏,令他的怒火瞬間飆出,徐離驍騫摟著月瓊後退了兩步,臉色變了變。被捂著嘴的月瓊大眼不停地向嚴刹傳遞言語,嚴刹看看徐離驍騫,然後盯住了月瓊。
「放開他。」他上前一步。
徐離驍騫後退一步,放開月瓊的嘴。「嚴刹,瓊瓊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可是定過婚的。你霸佔了他那麼多年,現在該還給我了。」
「碰!」
嚴刹右手的錘子脫手而出,半間茅草屋轟然坍塌。
「徐,嗯,騫,快放開我。別胡鬧了。」月瓊出聲。
「不要。」徐離驍騫摟緊他,「我放開你,他就要殺我啦。」
「他不會。」月瓊一直看著嚴刹,大眼中是安撫,「徐騫,別把事情搞得無法收拾。」
嚴刹又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放開他。」
徐離驍騫皺皺鼻子,不甘地鬆了手。立刻的,他懷裏的人到了對方的懷裏。徐離驍騫迅速跳到一邊,避開嚴刹的大錘子。「嚴刹,我和瓊瓊可是指腹為婚的夫妻,不信你問瓊瓊。」
嚴刹摟緊月瓊,左手的錘子脫手而出,徐離驍騫飛身跳開,另半邊茅草屋也塌了。雙手橫抱起月瓊,嚴刹轉身就走。嚴墨、嚴牟、嚴壯迅速包圍住徐離驍騫,幾百名精兵把徐離驍騫的所有退路全部堵死。
「瓊瓊,救命啊——」徐離驍騫一邊躲避三嚴的捉拿,一邊高喊。
月瓊趕緊扯扯嚴刹的衣襟:「他是徐騫,我一位叔叔的兒子,喜歡捉弄人,你別怪他。」
「留活口。」嚴刹頭不回地下命令,怒火洶湧地抱著月瓊上了馬。
還未坐定,一件披風兜頭罩下。月瓊縮在嚴刹的懷裏靜靜不動,在馬匹走動之後,他握住了嚴刹冰涼發顫的手,對方反握住他,緊緊的。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開口。月瓊隻知道馬在某處停了下來,然後他被嚴刹抱進了屋子。
披風被揭開,月瓊的雙眼還沒來得及適應光亮他的嘴就被鬍子紮了。身子被勒得生疼,嘴被紮得喘不過氣來,衣服也被粗暴地扯開。
「啪嗒」,一樣東西隨著破碎的衣服掉在了地上,月瓊瞬間清醒,推開嚴刹就要去撿,可一人比他更快地撿起了那個東西——一個黑色的方形木牌,有兩指寬半指長,正麵雕著魚形的圖案,背麵是一個梵文的「霧」字——和徐離驍騫耳朵上戴著的那個耳飾非常相似。
綠眸浮現殘獰,月瓊咽咽唾沫,心怦怦怦直跳。當那雙綠眼從木牌移到他身上時,月瓊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嚴刹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吃了他。
「這是什麼?」
搖頭。「我爹臨死前給我的,我也不知道。」
「我怎麼從未見過?」逼近。
後退。「我,我收起來了。」
「既然收起來了,今日又為何拿出來?」逼近。
後退,發現退無可退。月瓊咽咽唾沫:「湊巧,嗯,翻出來了,就,帶著了。」
「咚!」
嚴刹的雙拳重重落在月瓊的身側,月瓊的身子抖了抖。憤怒的臉在他的麵前,距離他不足兩指寬。
「家規第三條,要我念給你聽?」全球華人的自由討論天地 "
月瓊咽咽唾沫,搖頭。
「你屢次三番視那紙契約如兒戲。」嚴刹的額頭青筋暴露,突然吼道,「把黎樺灼!」他的嘴被堵住了。
「我沒有違約!」
「那這是什麼?!」嚴刹舉起那塊木牌。
月瓊撇過臉,不敢看嚴刹:「我爹,臨終前,給我的,我也不知道……」
「來人!把!」嚴刹的嘴又被堵住了,這次他不再縱容,單手輕易地壓下月瓊的左手,「把黎樺灼、安寶!」第三次被堵住,被某人的嘴。趁勢壓著月瓊狠狠吻了一通,嚴刹繼續逼問:「這是什麼?!」
月瓊的眼裏閃過為難,在嚴刹第四次準備喊人時,他動動嘴唇:「我想,幫忙。」
綠眸暗沉:「大聲說!」
月瓊撇過臉,雙頰浮上不正常的潮紅。「我想,幫忙。」臉被人扭了回去,不許他逃避。月瓊垂著眼,咕噥:「我爹說,用這塊木牌,可以……找到我的,一位,叔叔。他很厲害。我,嗯,也不知道,他,嗯,在哪。我爹隻說,拿出這塊木牌,嗯,那位叔叔的人,那個,就會發現,然後,嗯,來,找我。我想,碰碰運氣。」
粗糙的大手摸上月瓊的臉,嚴刹久久沒有出聲,月瓊也不抬眼,心怦怦怦直跳。他的褻衣被脫掉了,褻褲被褪下了,嘴被鬍子紮了,雙腿被分開了。
「可以了吧。」粗嘎,難耐。
「徐先生說,要,三個月……」
「差不多了。」
「唔!」
體內的羊腸被急躁地抽調,月瓊在嚴刹失控前提醒:「徐騫。」
「把人帶到「落峰軒」!」朝屋外吼了一聲,嚴刹扯下床帳,堵了月瓊的嘴。臥房外,洪喜和洪泰退了出去,洪喜前去傳令。
經過了生產的甬道在兩個多月羊腸的滋潤下更加的潤滑,嚴刹仍是費了很大的勁才進入月瓊的體內,雖仍是無法抑製的粗暴野蠻,可月瓊卻不再怕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嚴刹失控了,在每一次歡愛中都要用盡全力去克製的他失控了。他失控地在還未完全進入月瓊時就等不及地律動了起來,失控地隻來回抽動了幾十下,就泄在了月瓊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