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常久挽著他的手臂也笑了,隻道:「這個我愛聽。」

蘭小川也和租界裏別的戲子不同,現下流行歌劇,Omega們學洋人派頭的多,都怪裏怪氣地吊著嗓子唱歌,隻有蘭小川骨子裏滿是揮之不去的古典氣息,任時代的洪流怎麼洗刷都原封不動地保留著一份天真。而這份天真又與他的身份格格不入。常久每每念及此都後怕得厲害,若是自己那天沒賣下蘭小川,以後相見絕對會悔恨萬分。

此時日頭還不大,蘭小川被曬得渾身暖洋洋的,彷彿夏日的餘溫還在,常久牽著他的手往車邊走,這司機會選地方停,愣是把半個車尾都甩進了弄堂。

蘭小川走過去伸手要開門,指尖剛碰上車門就被常久攔腰抱起壓在了後備箱上。

弄堂裏靜悄悄的,連遮著藍布的鳥籠下都沒聲沒息。

「久哥?」蘭小川扭頭望了一眼街口,又低頭去瞧常久探進裙擺的手。

「沒事兒,看不著咱們。」常久把他抱到後備箱上坐著,再拉開雙腿隔著單薄的布料摸濕潤的穴口,「怎麼出水了?」

蘭小川被常久的手指戳得渾身發抖,臉頰泛起情潮的紅暈,隻拿手指捏住旗袍的下擺催促:「時……時間不早了久哥。」

「想我啊?」常久卻用掌心狠狠搓揉了幾下,「小川,你以後可別唱那些淒淒涼涼的曲子給我聽。」

蘭小川被揉得說不出話,扶著常久的肩眼尾紅了,撩人得厲害,勾得常久忍不住咬住他脆弱的頸側,用牙齒磨正在顫抖的精致喉結。

「我聽著心裏頭難過。」常久咬完又去親蘭小川的嘴,「你別學戲裏頭的人,好好待在我身邊就成。」

蘭小川細聲細氣地呻吟,下巴輕輕擱在常久肩頭,眼睛越來越潮,眼看就要不行了,身後忽然傳來刺耳的鳴笛,把他嚇得落下一串淚,鑽進常久懷裏瑟瑟發抖。

常久把沾滿黏液的手抽了出來,抱著蘭小川一腳踢開車門,信息素鋒利得像柄匕首將司機嚇出滿頭冷汗。

「久哥……」司機戰戰兢兢地扶著方向盤,「我……我按錯了……」

常久沒說話,卻冷冷地笑了一聲。

「久哥……」司機連頭也不敢回,支支吾吾道,「我……我真不是……」

「久哥。」蘭小川艱難地扯了扯常久的衣袖,「不礙事……快走吧,時間不早了。」

常久的神情這才緩和些許,幫蘭小川把濕透的內褲脫了,咬著他的耳唇嘆息:「別穿了,走路小心些。」

蘭小川的臉頰頓時紅透了,按著旗袍下擺嘀咕:「這讓我怎麼邁步子?」

「等會披著我的衣服,開衩再高也擋得住。」常久抱著他深吸了幾口氣,「小川,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又不是什麼稀罕的味道。」蘭小川無力地笑笑,「梨花隨處可見,久哥喜歡就多種幾棵在院子裏。」

「你最好聞。」常久摟著他深吻,動作帶著點要把蘭小川吞嚥入腹的狠勁兒。

「可別……」蘭小川被常久親怕了,拚了命地躲,「我真要見不了人了。」

常久這才鬆了口,舔了舔蘭小川泛著水光的唇角,忽而把他的腦袋按住了頸窩裏:「今晚陪我。」

「哪兒晚不是陪你?」蘭小川沒當回事。

「小川。」常久卻沉聲喚他的名字,「陪我。」

蘭小川怔了一瞬,很快就順從地答應了:「我等著。」

常久蹙眉搖頭:「別等,直接去我那兒,睡醒了我送你回來。」

蘭小川一聽就急了:「久哥,別帶我回家。」

常久臉色冷了些,信息素像是針似的,不輕不重地戳蘭小川的皮膚,把他紮得渾身發抖,淚水一滴接著一滴滾落在常久的肩頭。

「就一晚。」常久看不得他哭,啞著嗓子哄騙,「不逼你。」

蘭小川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閉上雙眼不搭理常久了。

常久是成年的Alpha,對Omega的慾望比蘭小川想得還要深,自從他倆在一起以後,常久雖然不標記他,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忍不住把人剝光臨時標記一回。

除了成結,常久對蘭小川什麼都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