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騎著自行車帶著陳雪茹去公園晃一圈。
期間見陳雪茹神情不大對勁,李愛國關心的問道:“雪茹,怎麼了?”
“沒,沒事兒。”
陳雪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扯扯衣角,“可能是今天比較累了。”
“那咱們早點回去。”李愛國道。
“不再對待一會。”
陳雪茹見周圍沒有人,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一抹令人沉醉的淺笑,往李愛國身邊靠了靠。
李愛國伸手捉住那隻溫玉的小手,仔細把玩起來。
陳雪茹咬著嘴唇低下頭,整張俏臉都蒙上了一層淺粉色,看起來分外誘人。
“你真漂亮!”
感覺到陳雪茹急促的喘氣聲,李愛國終於忍不住了。
伸手輕輕捏住姑娘潔白光滑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臉,低下頭一點點的向著那雙淺紅的嘴唇湊了上去。
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陳雪茹,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睫毛抖動,小手緊緊攥住衣角、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靜止了。
地上的兩個影子,慢慢靠近就在即將融合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道驚呼。
“小夥子,大白天耍流氓呐!”
陳雪茹跟受驚的兔子似的,連忙推開李愛國,站起身躲到兩米開外。
李愛國抬頭看起,隻見一個拎著鳥籠的白發老頭正朝這邊望著,那兩隻眼就跟手電筒似的。
“老同誌,搞對象呢!您啊,趕緊遛鳥去吧。”
“搞對象也不能這樣搞啊,世風不古啊!”
老頭見陳雪茹沒有喊救命,也感覺好像是誤會了,搖搖頭嘟囔兩句離開了。
李愛國抿抿嘴。
心裏那叫一個憋屈。
他不甘心的走過去,拉住陳雪茹的手:“沒人了,咱們繼續。”
“不要,我該回去了。要不然我爹該著急了。”
陳雪茹羞得臉色通紅,跺了跺腳。
“咱都搞上對象了,他著什麼急。”李愛國哪能放她走。
春暖花開,正是萬物複蘇,繁衍相交的季節。
啥,現在是夏季?
那也沒事兒。
咱主打一個湊合。
“真是不行,明天我二哥他們要回保定,晚上家裏人得聚聚。”
陳雪茹這會已經清醒過來了,任李愛國好話說盡,就是堅決不讓步。
李愛國也是無奈。
多好的機會,就這麼浪費了。
不甘心啊!
“那咱們回去吧。”
陳雪茹一時間有些失落落,咬咬嘴唇,輕聲道:“嗯。”
“親一個再走!”
李愛國眼睛一轉,見四下無人,猛地站起身,蜻蜓點水似的,在陳雪茹的嘴唇上點一口。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陳雪茹整個人就像是通了電似的,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初吻這就沒了。
這糙男人,真夠壞的,淨欺負人!
陳雪茹剛要討要說法,卻被李愛國牽住了手臂:“走,我送你回去。”
肚子裏的火氣,就像是遇到了瓢潑大雨,頓時煙消雲散。
“好”
有些發懵的陳雪茹被李愛國牽到了自行車上,送回了家。
直到他騎車離開,陳雪茹才反應過來,羞澀的伸手捂住發燒的小臉蛋。
“雪茹,你魂兒是不是被人帶走了?”
大嫂正在屋裏忙活,見陳雪茹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吃味的說道。
她當初嫁給陳家老大之前,兩人壓根就沒有見過麵。
陳裁縫送了她家兩匹布,一筐子花生。
第二天晚上。
她就被母親牽著,送到了陳家。
一直到洞房的時候,才算是見到了陳家男人。
哪像這幫年輕人,相了親不結婚,在這裏搞親親我我的。
羞不羞啊!
陳雪茹之所以能提前下班。
也是因為範金有下午四點多就離開了裁縫店。
範金有邊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駛去,心中邊盤算著侯家綢緞莊白掌櫃的招數。
白掌櫃跟範金有一見如故,當場認了範金有當兄弟。
雖然兩人年紀相差二十多歲。
但是白掌櫃是侯家的大管事,有錢有勢啊。
有這麼一位哥哥,以後就吃喝不愁了。
中午在東來順吃飯喝酒的時候,範金有將自己的苦衷告訴了白掌櫃。
白掌櫃不愧是多年的老掌櫃了。
整治人的辦法,那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一套的。
“陳雪茹是吧,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範金有騎著自行車抵達四合院的時候,易中海已經等候多時。
“易師傅,真是麻煩您來,還耽誤您半天工。”
當得知易中海特意請了半天假,範金有頗為感動。
“客氣了,我是四合院裏的一大爺,幫助新住戶是我的責任。特別是對你這種思想先進的同誌,更應該伸出援手。”
易中海緊緊的握著範金有的手。
“一大爺?四合院裏有好幾個管事大爺?”
範金有以前也住在大雜院裏,隻不過那個大雜院隻住了四五戶人家。
“咱們院子有二十多戶人家,兩百多口人”
易中海將情況簡單介紹一邊,範金有是街道辦臨時幹部,對這種大型的四合院也有所了解。
他心中開始盤算,到時候搬過來,是不是應該請客。
這麼多人,請客得花多少錢?
幹脆就請幾個管事大爺得了。
那些住戶們也沒什麼好巴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