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幾人見狀,也是各自拿起跟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隨後。
幾人在圍坐在飯桌前,推杯換盞、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林宇陽也在閑聊中,對三位師叔有了更多了解。
直到入夜,一行人才結束酒宴,各自返家。
呃...主要是麻麻地和林宇陽自己,兩人要回路返回。
三人組都住在這個寬敞的大瓦磚房。
返回途中。
林宇陽扶著東倒西歪的麻麻地,一路送他回到自己的廂房。
可能是今日過於開心。
麻麻地一不小心喝多了,修為又屬他最低,解不了酒,所以才醉的不省人事。
林宇陽倒是清楚麻麻地的心事,因為他自己吐露出來了。
無非就是被師父接見、又指點了築基竅門,以及第一次得到丁浩邈的稱讚。
最後那個麻麻地並沒有說出來,他自然就無從所知。
反正知道師叔今天很開心就好。
沒一會。
林宇陽扶著麻麻地送回到他的廂房時,對方已經徹底昏睡過去。
在把對方抬到木床上,蓋上被子後,他就自行離開。
但林宇陽不知道的是。
等自己離開、關上門後。
麻麻地突然睜開惺忪的睡眼,眼裏透漏出某種希望。
他忘不了今日麵見師父時,對方稱讚自己的那句話。
“小馮,你在這件事上做得挺不錯。”
今時今日的茅山。
沒人知道、確切來說,沒人用麻麻地的的本名——馮帆,來稱呼他。
他們並不在意。
而是叫慣了他在嶺南時,被人從小叫到大的土名——麻麻地。
就是形容他做人做事,都是普普通通,不起眼的模樣,一如麻麻地的一生。
本以為他就要帶著這個名字,碌碌無為的過完這一生。
但現在的麻麻地,因為某些人、某些事,他燃起了今後人生中新的希望。
他希望有朝一日,有更多的人稱呼自己的本名——馮帆。
為之,願意付出一切。
麻麻地合上雙眼,口中含糊的說道:“我...叫馮帆...不叫麻麻地...”
。
。
。
某處廂房。
回到自己住處的林宇陽,盤坐在木床上。
此刻的他。
正在腦海回憶這一整天發生的所有事,想找出自己有什麼應對不好、或沒有察覺的細節。
以便接下來“安穩”的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之前在宴會上,他滴酒不沾,自然不會有醉意。
至於睡意。
自從突破築基後。
林宇陽就發現通宵打坐到天亮,精神反而更為活躍,絲毫不影響接下來白天的活動。
隻不過時間一長,倒是對身體略有影響。
不過隻要保持一周一深度睡眠,接下來的幾天就不會對身心造成任何影響。
因此。
從獨自遊曆開始,以便修行,他就經常用打坐代替睡眠。
現在早已養成習慣。
盤坐在床上的林宇陽,突然伸出右手。
冷不丁的。
深紫色的雷光布滿整條右臂,電光不斷扭曲。
而林宇陽隻是靜靜的盯著手上的術法。
看著雷光不斷變形、擴大,然後又開始壓縮。
在某一時間點。
紫色的雷光竟然染上點點墨色,散發著驚人的氣息。
但少年卻眉頭微皺,五指合攏,散去神通。
“神雷法確實是突破到大成了,威力也是暴漲,隻是這法力消耗...”林宇陽沉吟許久。
雷法突破早在他的計劃中,畢竟他在上山前,曆經一個多月。
所有得來的能量都換了玄雷果,用於雷法提升。
被擄還生後。
在與石堅的爭鬥中,他剛一施展雷法,才察覺自己真的突破了。
“隻不過這次,又是修為拖了後退。”林宇陽有些無奈。
就剛剛那計染黑的神雷,他就用上了近半多的法力,這還是試探性的呢。
要是真的打出,或者想發出全墨色神雷,當前的法力根本支撐不了。
而且隨著神雷繼續凝聚下去,他莫名感到心悸。
當即知道目前掌握不了神雷。
為了避免翻車,林宇陽隻能先行中斷神通。
“看來需要把修行放在第一位,先定個小目標,突破到築基中期。”
也不知是不是那神秘老者的功勞。
林宇陽稍稍感知體內法力,儼然離初期頂峰不遠。
他合上雙眼,運轉功法,開啟新一輪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