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雪被帶進了車間裏角上的一間工具室裏,那工具室門窗緊閉,並用厚重的帆布封得嚴嚴實實,一絲兒光線都別想透過。一盞吊燈懸在工具室當空的中央,燈下是一個可伸縮的鋼架,鋼架下麵的地上有幾灘幹涸了的血跡,這裏,就是這幫歹徒血腥殘害活生生人的屠宰場。
兩手兩腳被刀疤男攤開成大字,捆在正中的那個鋼架上,嘴裏被塞進了一根木棍,木棍的兩頭用一根繩子紮著,連同頭被捆在鋼架橫杆上,使倪雪想動也無法動彈,再用力也隻能使吊在中間的自己的身體輕微的搖晃,倪雪,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嘿嘿,等會兒叫你欲仙欲死,你等著吧,先讓本老爺為你脫了衣服,不穿衣服那才好玩呢!”刀疤男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小刀,一顆顆地挑著倪雪胸前的扣子,那扣子應挑而掉,乳罩也逢中間被挑斷,胸前已現一片春光。
倪雪悔恨,她怎麼就聽信了春月的胡言亂語,以為喝了那藥就能變得強大,可現在,自己連動一下繩子都辦不到,哪裏有什麼強大的力量?
“不要怕,我很溫柔的,伺候得老爺我舒服了,我隻快快的一刀下去,很快你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要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地割你,直到你隻剩下一個骨架!”刀疤男的小刀在挑倪雪的褲子,挑一刀就撕下一塊,連同內褲也沒放過。
春月啊!你可害苦了我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著你隻手撚碎了鋼球,我哪裏會傻到相信你的鬼話,現在我動不能動,想自殺都辦不到。唉,當時怎麼就沒在車上嚼舌自盡,那就不會遭到歹徒如此慘絕人寰淩辱了。天呐,誰來救救我!
衣服已經被剝盡,刀疤男的淫笑在眼前晃動,使倪雪感到頭暈,她索性閉上眼睛,反正逃不出厄運,眼不見為淨是辦不到,可眼睜睜看著更難受,最好是能昏厥過去,那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春月說,喝過那藥以後,每天都有兩次蛻變過程,晚上變得強大,太陽出來的時候又變回自己,可是,我喝過藥了呀,現在是晚上呀,怎麼蛻變還沒有發生?
刀疤男退到後麵一張鋼管椅上坐下來,他點了一支煙,淡黃色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使他右臉上那塊刀疤更顯眼。他悠閑地吐著煙圈,滿是欣賞之色,並開始對倪雪品頭論足。
“不急,我有的是時間,待老爺我好好欣賞一下你,這也是老爺我做好事前的習慣。你看上去象個美人,可怎麼會有那麼醜的一張臉?哦,我知道了,你最醜的是那一對眉毛,粗粗的,短短的,怎麼沒想到去繡一個呢,繡眉毛很簡單,繡好了一定好看多了。”
繡眉毛?我哪裏有那多餘錢?出來工作才幾個月,先存點錢還父母的賬才要緊,美容的事等以後再說吧。哎呀,我還有以後嗎?我怎麼被順到壞蛋的思路裏去了,昏厥!昏厥!我不要醒著,春月啊,你那些全是騙人的鬼話,我不但沒變強大,現在還渾身無力。
“眼睛,你的眼睛很大呀!可惜兩邊跌了下來,成了八字,那不好看,等一會兒老爺我用這小刀幫你把兩眼角畫上去一點,那就好看了。鼻子長得也不錯呀,怎麼會有兩塊那麼大的鼻扇?太醜了,等下我幫你割掉。嘴巴長得也不難看呀,小小的,嘴唇也紅紅的,可為什麼左邊高右邊低?不過沒關係,”說著,他拉開前麵的拉鏈,將兩腿間那個醜陋的東西拿了出來,指著那根黑油油的硬棍說:“等一下我這棍子塞進去的時候,你那口就圓了,就看不出哪邊高哪邊低了。”